白玫瑰之所以很想看這部電影,就是因為她從周圍人的聊天中了解到,這部電影的女主角和她過去的經曆非常像,性格也很像。
剛看了不到十分鍾,白玫瑰就有點著迷了,劇情非常的好,視覺效果也很棒,電影院的寬影幕果然很震撼。
她暫且不去想剛才那場讓人鬱悶的風波,她的全部身心都投入到了影片劇情中。
看到白玫瑰非常喜歡這部電影,已經投入其中,藍風揚非常的有成就感。
同時,他也很心疼白玫瑰。
任憑誰都很難想象,身為北江大學校花雙玫瑰之一的白玫瑰,有生以來,還是頭一次坐在電影院的放映室看電影。
旁邊的一對情侶很親密,那個男孩的手已經在撫摸女孩的胸部。
從那個女孩的嘴裏發出了輕微的喊叫聲,嬌滴滴的,有點發膩,可見男孩的撫摸讓她非常的舒服。
另外一對情侶也很過分,男人的手時而去摸女人的屁股,時而又去擰女人的屁股,惹得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時而扭動,時而嬌哼,時而還發脾氣捶他幾拳。
但是,藍風揚的手卻不能輕易去撫摸白玫瑰的胸部,恐怕當他的手落到她那高聳酥軟胸部之上的瞬間,她就會蹦跳起來,狠狠罵他一句,然後跑出去。
當藍風揚和白玫瑰看電影時,任劍那個可惡的家夥,還有那個被藍風揚打斷了兩條胳膊的小子,已經都被人弄到了醫院。
任劍是誰?
正是飛鷹俱樂部負責人仁奎的兒子,人稱任少或者是霸王弓。
飛鷹俱樂部和飛鷹迪廳一樣,都是城東區的混黑大佬喬飛鯤手下的場子。
所以任劍的老子仁奎,也是跟著喬飛鯤混的,而且是飛鷹幫絕對的骨幹。
之所以很多人叫任劍霸王弓,正是因為任劍這個狗雜碎很喜歡對著美女霸王硬上弓。
美女越是不想讓他碰,他啪啪起來就越是來勁,以前被他禍害過的良家女孩和貌美婦人絕對不在少數。
多行不義必自斃,任劍終於落到了一個硬茬的手裏,打了他個半死不活,又是吐血,又是尿血,就好像隨時都會翹辮子。
任劍的手術緊張進行中,得到消息的仁奎,已經在十餘個幫眾的陪同下,風風火火趕了過來。
仁奎身材魁梧,麵色冷峻,從他的臉孔可以看出,年輕時,他也是個帥哥,即便已經五十多歲,他看上去還是非常的俊朗。
比起飛鷹迪廳的負責人高大壯來,仁奎明顯更沉得住氣,胸中怒火燃燒,但他並沒有在醫院的走廊大呼小叫喊打喊殺。
盡管如此,仁奎和他身邊那十來個凶神惡煞般的刺青男,還是把醫院的醫護人員和保安嚇得噤若寒蟬。
飛鷹俱樂部的金牌打手段楓就在他的身邊。
段楓是個大餅臉,五大三粗,皮膚黝黑,雙臂上的刺青張牙舞爪,一看就是個狠辣之人。
他已經很想出手,就等著仁奎下命令,這次任少吃了大虧,如果他的表現出色,必然能得到重獎。
根據任劍身邊那三個人所說,那對青年男女,應該是進入電影院看電影去了。
還真是有恃無恐啊,把人打了,不趕緊跑,還敢堂而皇之走進電影院,莫非是很厲害的角色?
仁奎一直在琢磨,對他的兒子出手的到底是什麼人?功夫貌似很高,身邊還有一個容顏傾城的女孩。
他認識北江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其中自然包括功夫超級一流的人,可是想了很久,居然也不能將那人對號入座。
段楓實在是忍不住,湊了過來,低沉道:“仁哥,任少他被人打成了那個樣子,難道就這麼算了?”
仁奎清冷一笑:“打了我的兒子,肯定要付出代價,你這就帶人去電影院,堵他們,狠狠打一頓,然後弄到飛鷹俱樂部,我自然會讓他們品嚐到我的手段。”
段楓非常興奮地出發了,他帶了十多個人,其中也包括,跟著任劍挨打的一個隨從。
段楓讓那個受了輕傷的隨從和他坐一輛車,一路上問了多個有關那對青年男女的問題。
他得到的結論是,那個女孩,非常的美,嬌美清麗,婀娜多姿。
那個男人的功夫非常的強悍,出手快到了讓人看不清楚。
段楓相信,這個世上的確有美到了讓人震撼的女孩,但他卻不信,這個世上有快到讓人看不清楚的身手。
段楓是個一流高手,身為飛鷹俱樂部的金牌打手,他的功夫絕對要在高大壯身邊那個卷毛之上。
但他並不知道,收拾了霸王弓任劍的人,就是收拾了卷毛的藍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