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風揚道:“我之所以弄死冷血的同時也弄死了他,正是因為,他是個東瀛高手,我不喜歡他。”
王靜剛才還是一臉的清冷,此時卻又露出了愉快的微笑:“風揚,你很猛啊,王姨很欣賞你。”
藍風揚輕輕地笑了笑,心想,既然你很欣賞我,不如把你的女兒送給我。
夏夢露嬌聲道:“蕭鴻川和蕭偉父子兩個真是太過分了,你必須找他們要個說法。”
王靜是真怒了:“我會的,這次我不惜和蕭鴻川那個老東西撕破臉皮,他簡直就是給臉不要臉,至於他的兒子蕭偉,更是個死狗扶不上牆的紈絝,都是一些什麼東西!”
王靜暫時離開了書房,就剩了藍風揚和夏夢露兩個人。
夏夢露頓時就冷哼了一聲,狠狠瞪了藍風揚一眼,貌似想用眼神殺死他。
“大混蛋,我要告你的狀!”
藍風揚道:“你打算怎麼說?”
“我呀,先把你今天給我簽字畫押的紙條拿出來,然後就把你熱吻我撫摸我的可惡行徑說出來。”
藍風揚道:“你可以試試,不過我想,你的母親,偉大的王靜女士,不會覺得這有什麼,還會勸說你,以後和我好好相處。”
夏夢露又想說什麼,王靜進來了,她抿了抿嘴,最終放棄了告狀的念頭。
免得告狀不成,反倒是會被藍風揚這小子用特殊手段報複。
如果這小子的巴掌又落到了她的屁股上,她豈不是要疼到崩潰了嗎?
以前她那滾圓的屁股就已經領教過了藍風揚的巴掌,那種滋味真不好受。
她打算以後對得起自己的美貌,對得起自己婀娜的身材,自然也要對得起自己的屁股。
藍風揚和王靜下象棋,同時也在聊著對策。
藍風揚的象棋水平就像是他的功夫一樣,簡直就是深不可測,所以和藍風揚下象棋,對王靜來說是很有挑戰性的。
棋逢對手,無疑是非常快慰的事。
很快便聊到了蕭家。
王靜輕歎道:“蕭家人,一直都讓我很頭疼,蕭鴻川那個老小子,還有他的兒子蕭偉,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藍風揚道:“那是因為,王姨你從沒有對蕭家人下過狠手,你要知道,如果一個人徹底廢掉了,或者死了,就沒有給別人找麻煩的能力了。”
王靜道:“我向來認為,人活在世上,不但要有好強之心,更要有善良之心和寬容之心,商場上有競爭有合作,而生活中,更需要的是理解和寬容。”
藍風揚抓起了一個車,沒有馬上落子,而是捏在手裏摸來摸去,微笑道:“可如果別人危及到了你或者你的親人呢?”
王靜道:“那必然是要反擊。”
藍風揚道:“對啊,必須反擊的,不管是狠辣的人還是善良的人,有人欺負到頭上了,必須要反擊。所以這次,絕對不能讓蕭家父子好過。”
蕭鴻川這次損失慘重,不但死了蕭家第一高手冷血,就連從東瀛道場調過來的高手山本九杠都死了,恐怕那個老小子正苦於怎麼給東瀛道場一個交代呢。
當時,架在越野車裏的四台先進攝像機,從不同的角度,很完整也很清晰地把整個打鬥的情景都攝錄了下來。
蕭鴻川和蕭偉看到了全過程,他們父子兩個已經不隻是震驚那麼簡單。
他們根本就不敢相信,這個世上能有一個人的功夫強悍到這種境界。
而這個人,和夏夢露的關係又是那麼的特殊,他們甚至懷疑,這個叫藍風揚的人,就是王靜通過強大的關係,專門找來的。
他們的想象,和事實相差甚遠,但他們卻認為自己想對了。人不但在驕傲時容易自以為是,在恐慌時也容易自以為是。
晚上。
微風吹動,熱浪翻滾。
藍風揚依舊呆在夏家別墅,那場打鬥剛結束回來時,他已經洗過了澡。
當時是衝了個冷水澡,因為他的熱血沸騰,就連那噴灑到他身上的冷水都冒起了陣陣熱氣。
幸虧浴室隻有他一個人,如果讓紅玫瑰夏夢露看到,非嚇個半死不可。
此時,藍風揚又感覺到了身體的燥熱,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他又想洗個澡了,而且是坐到衝浪浴缸裏洗個澡。
這座豪華到令人乍舌的大別墅,有兩個非常高級的衝浪浴缸,分別在夏夢露和王靜的臥室。
藍風揚當王靜是長輩,如果跑到她的臥室洗澡,哪怕是不會讓她看到身體,也是覺得很不應該。
於是,就隻能用夏夢露臥室的衝浪浴缸了,看著紅玫瑰那嬌美的臉頰,藍風揚露出了很特殊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