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O 逆天改命?(1 / 2)

.. 安倍靜水獨自一人居住在一個院,院裏有一片小竹林。* ..高揚去的時候,安倍靜水正站在房門外的台階上,看著院中的竹林想事情。

安倍寧香和小陰陽師在院外麵的時候就停了下來,留在那裏等高揚,並沒有跟著高揚進去。安倍寧香不想聽到高揚和自己的爺爺研究自己的命運,那對她來說殘忍。她寧願安安靜靜的過完這兩天,然後死去,也不願去聽人研究自己怎麼個死法。

“你來了?”在高揚穿過竹林的時候,安倍靜水聽到了他的腳步聲,用中問了一句,那口氣,似乎已經在這裏等了很久,就是為了等他來。

他的中非常流利,雖然隻是簡單的個字,卻讓高揚聽了個明白。

“我來了。”高揚點了點頭,走到他的身後,用著同樣的口氣回了一句。

“你不該來。”安倍靜水回轉頭看向他,眼神不自覺的閃了一閃。

他的話透著股深奧的感覺,讓人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高揚懂,高揚明白他說的是什麼。

“我必須來。”於是,他想也不想的回答了一句。

“必須來?”安倍靜水眼中的神情變幻了一下,突然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仰頭望天,看著天上的繁星,背著手問道:“先生相信命嗎?”

信命?高揚挑了挑眉,問一個相門中人信不信命,這實在是愚蠢的問題。但安倍靜水並不是一個愚蠢的人。他這麼問,一定有著其它的目的,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

“靜水大人信命嗎?”他反問道。

“我信!”安倍靜水想也不想的回答,道:“我們易中人,不就是命運最忠實的信奉者麼?揣測天意,擅改運道,為的不就是‘命運’兩字麼?”

高揚沒有回答。( )隻是看著他,什麼也沒說,他知道。安倍靜水還沒有說完,他在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你看。”安倍靜水突然伸手指著天上的繁星,繼續道:“天上的星辰分布。多麼的神奇,先生是中國相中的佼佼者,不知對星位有沒有了解過?”

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高揚皺了一下眉,難道要考自己的相術水平?這似乎突兀了一點。

“我不需要了解。”高揚答了一句。

他有著更高深的相知識,雖然不如陰陽師的占星術那樣能一眼觀天下大局,但對於人生命理,卻是掌握著爐火純青。如今的天下不需要觀大局,大局自有掌握大局的人觀望,等他到了大風水師的水平,不管是什麼局。都難不倒他。但現在,所有人最關注的,還是自己一生的命運如何,而他做為一個相師,把這個掌握住就足夠了。

“先生好氣魄。”安倍靜水點了點頭。明白高揚的意思,指著天上的繁星繼續道:“在我們的占星術中,每一顆星辰,不隻代表國運昌亡,還代表著一個人的命。每一顆星,都是一個人的靈魂彙聚。這叫主命星,如果這顆主星暗淡無光的話,那就說明此人壽命不長了。”

高揚心中一震,這種說法他以前曾聽聞過,在風水中,觀星象也是很重要的一個環節,但他從來沒聽說過,每個人都會有一顆主命星。這麼說的話,人的命運豈不是和星辰相連?

與星辰相連?他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想起了安倍寧香的生死紋。

當年諸葛擺七星燈陣向天借命,借命的對象就是北鬥七星,這麼說的話,似乎和安倍靜水說的有一定的關聯,但這關聯的線是怎麼牽扯起來的?他卻一時想不明白。( )

那麼,是不是想明白了之後?自己就可以向天借命?

高揚不敢想,這種逆天續命之事,在他成為風水師之前,是一個天大的雷池。

“寧香的命運是早就注定的。”安倍靜水見高揚一直不說話,終於說到了正事,道:“所以先生就算想幫她,也不能與天抗命。”

“不!”高揚回過神來,搖了搖頭,看著他道:“靜水大人當初封住寧香的靈力,不就是想與天抗命,改變她靈體之身麼?寧香雖與我不是至親之人,但她叫我一聲師父,我也就認了她這個徒弟,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靜水大人既然敢逆天改命,我高揚為何不能?雖然我現在還沒成為大風水師,逆天改命的水平還達不到,但要續命,應該還是可以試一試的。”

突然的,高揚有了一個很大膽的想法,他突然很想試一試,諸葛孔明的七星燈陣是不是真的無用?

以諸葛孔明天才絕豔的風骨,不可能設計一個無用的陣法出來為自己續命,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當初有些東西沒有算到,而這些東西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