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敢打我?”齊長興被龍香如一巴掌打懵了,捂著臉,不可思議的叫了一句。
而那些以前被他打過的服務員,看到他被打,都齊唰唰的看著他,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龍香如冷冷的看著他,連解釋都懶得解釋一句。
“你他娘的這是找死啊。”齊長興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對著龍香如暴怒的叫了一句,一巴掌也朝他扇了過去。
在這安來他基本是可以橫著走的,這小妞不過是外來的人而已,就這樣讓她打了,那他以後還混不混了?
龍香如看著他的巴掌過來,依然抱著手,眼睛也沒有眨一下,等到他的手到了麵前,才準備一腳踹翻他。可是她還沒動,高揚已經比她先動了,一把抓住了齊長興的手,道了一句:“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他的手扣住齊長興的手腕,齊長興一時動彈不得,轉頭看著這個一直沒說話,穿花襯衫的男人,就叫了起來:“nǎinǎi的,你當你是……嗷——!”
還沒說完,高揚就一把扭住了他的手,一用力,他就痛得嚎叫了起來,身整個軟了下去。
“痛,痛,痛,放手……”矮在地上,齊長興一邊捂著手,一邊痛叫著。
“滾!”高揚一把扔開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站了起來。
“你們他娘的是什麼人?敢在老的地盤鬧事?”齊長興摔倒在地上叫道。
“你的地盤?”高揚挑了挑眉,冷哼了一聲。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做為一個相師,給你一個忠告,做人要以善為本,才可免去血光之災……”
“相師?”齊長興驚訝了一下,然後上下打量了高揚一眼,又叫道:“不知道你他娘的在說什麼,什麼血光之災?你丫的有病吧?”
“不出十分鍾。你必有血光之災。”高揚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了一句,然後和龍香如點了點頭。兩人朝餐廳外走去。
他要讓這個姓齊的人自動來找自己,先放他一條線,等他上勾。自然會有求自己,到時,自己要想知道什麼,就容易多了。
我也算相術中的‘引’字術了。
“喂,別走啊,你們給我站住,媽的,怕了吧?居然夾著尾巴跑了。”齊長興從地上爬起來,看著高揚和龍香如走出了餐廳門,馬後炮的叫了一句。
低頭一看。他的手上被高揚掐過的地方,已經一片青紫。
這兩個究竟是什麼人?那男人,似乎很不好惹的樣啊……
抬起頭,見周圍的客人和服務員都在看著自己,想到自己剛才的糗樣。不由就怒上心來,衝著那些服務員罵道:“看什麼看?媽的,你們沒事做啊?還不滾去做事?”
那些服務員被他一罵,紛紛縮了縮脖,散去做事了,但私底下。心裏卻十分高興,心想總算有人為他們出了一次頭。
“媽的,一幫賤貨。”齊長興看著散去的眾人,吐了口口水,摸了摸口袋裏的錢,抬腳朝外走了出去。
最近手氣不好,他還要趕著去把輸了的錢贏回來。
……
在離‘齊記粥店’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家超市,此時,正有一名穿著黑色舊夾克,夾著半根香煙,皺著八字眉,半禿頭的中年男,站在那裏。
男的身上充斥著濃濃的頹廢氣息,臉上髒髒的,皮膚黝黑,眼眼盯著超市門口,大口大口的吸著煙,似乎在想著什麼事情。
男叫吉田高人,四十五歲,是工廠的普通工人,今年開年至今,他一共換了十五家工廠,每一家工廠,都做不到半個月,就把他辭退。深感壓力的他覺得生活殘酷,老婆因為他掙不到錢,已經帶著孩回娘家住去了。一年下來,他沒有一分錢,反而還因為生活,欠了一屁股債。
就在昨天,他又被一家工廠辭退了,心裏壓力大的他,覺得社會黑暗,根本容不下自己,於是產生了逆反的念頭。
如今,他站在這個超市前已經一個多小時了,就是想進去買一把菜刀,然後報複社會……
他吸了整整一包煙來控製自己的情緒,結果吸得越多,頭腦越混沌,終於在吸完最後一口的時候,把煙頭狠狠的丟在了地上,大步的朝超市裏麵走了進去。
進去買了一把菜刀,他把菜刀藏在衣服裏走了出來,開始在上尋找報複的對象。
正在這時,在他前麵不遠處的一家粥店裏,走出了一個剪著平頭,一臉凶相,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這個男人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的,態十分凶悍,讓他看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