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白道長堅定的點頭,道:“聚水生金局配上一枝獨秀局,是絕配的兩個局,能讓寧董好上加好,更上一層樓。”
放你媽的屁!高揚心裏罵了一聲,對這個白道長的水平有了一定的了解,站了起來走到窗戶邊上,指著窗外道:“白道長,那這個玻璃要怎麼處理呢?也油成藍色?”
白道長走到他的旁邊,看了眼窗戶,道:“不要這麼麻煩,可以整麵換成水藍色透紗玻璃,既高檔又成局。”
白道長一挨進高揚,高揚就覺得一股陰冷之氣粘了過來,暗想他肯定一直帶著小鬼,才會陰氣這麼重。
腳步稍稍一移,已經不知不覺離他遠了些。
白道長看他遠離,心裏更是不屑,更加肯定了高揚是菜鳥,連一點點陰氣都抵擋不了。
有心想要高揚出一點醜,他笑了笑,道:“高先生,白某聽馬總說你在風水上也有十分高的造詣,有什麼意見,盡管說出來聽聽。”
馬少傑聽到白道長的話臉色一變,很明顯他並未對白道長說過這樣的話。
試想他都對高揚的本事不了解,怎麼會胡亂說呢?不過白道長這麼說了,他自然不能落白道長的麵,隻好閉口不言。
“馬總抬舉我了。”高揚不知道馬少傑有沒有說過,看著白道長道:“對於風水一說,我連入門的級別都達不到,不過既然白道長這麼問了。我倒真有幾個問題想要請教。”
“請說。”白道長眼中陰冷之色一閃,皮笑肉不笑的說了一句。
馬少傑聽說高揚有意見,好奇的站了起來,走到兩人麵前。笑道:“高老弟有什麼盡管說。”
“好!”高揚臉色一沉,指著窗外道:“白道長,你說要擺一個聚水生金局,據我所知,聚水生金局,要引活水入室,才可生成,你們看這窗外。四麵高樓,無河無海,哪裏來的水?沒水怎麼弄聚水生金局?”
他的問題鋒利,言語毫不客氣。一點也沒給白道長留麵,馬少傑在旁邊聽到,暗想兩人這是要交鋒啊。
白道長被高揚一問愣了一愣,看了馬少傑一眼,抬了抬下巴。道:“高先生這話也有些道理,不過聚水生金局也不一定要用活水才可以,白某剛才說了擺一個魚缸進來,魚缸有水。自然會帶動風水局的威力。”
白道長的語氣高傲,沒有一點相讓的意思。馬少傑站在中間有點尷尬,兩個都不能得罪。狡猾如他,在這個時候自然什麼也不會說,讓他們自己針鋒相對,才會兩不得罪。
“放屁!”高揚如今終於知道自己先前高估白道長的水平了,連自己這個未入門的人都知道聚水局要活水,這白道長弄個死水,有毛用?先前聽他說要搞個聚水局就覺得有問題,現在一試探,才發現對方隻是個半吊,並不是什麼高人。
“你說什麼?”白道長一聽高揚罵人,臉上也頓時一怒,沉下了臉來。
“我說你放屁!”高揚本來就對他不爽,哪會給他麵,才不管馬少傑在不在旁邊呢,直接就說道:“連我這個未入門的人都知道聚水局要活水,你卻說要用死水,死水不流動,又怎麼生金?又哪裏算什麼聚水生金局?還有……”高揚一指麵前的窗戶,道:“你看,這窗戶對麵兩座大廈,風從大廈的夾道中間直接吹進窗戶裏麵來,你說在這個辦公室的人會怎麼樣?”
“會怎麼樣?”不等白道長開口,馬少傑已經問了一句。
被高揚激昂的語氣一說,他也有些興趣了。
“白道長,你說會怎麼樣?”高揚盯著白道長,冷冰冰的問了一句。
“根本不會怎麼樣。”白道長的臉色越來越沉,看向高揚的眼睛已經微微眯了起來。
“不會怎麼樣?”高揚冷笑了一聲,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巾,在空中揚了揚,抖散開來,然後走到窗前,把紙巾放在窗口上,隨手放開。
現在的窗戶正開著,外麵的風吹進來,紙巾穩穩的飄在空中,不擺不搖,也不下墜,就像擺在了桌上一樣平穩。
白道長看到高揚的行為,眼睛一縮,暗自咬了咬牙:這個黑皮,敢情搞半天在扮豬吃老虎啊?
馬少傑看到那紙巾的異樣,也奇怪了起來,走過去道:“高老弟,這紙巾……”
“你別過來。”高揚抬手阻止了他的腳步,手一斂,把紙巾收了回來,走到馬少傑麵前道:“你也看到了,剛才那風聚而不散,紙巾在風中平行穩妥,是從兩座大廈之間吹過來的風,這種風叫風煞,勢如刀鋒,站在窗前的人如同每日麵對刀鋒,被這風吹久了,輕則頭痛發暈,重則身體癱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