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揚卻不認識他們,問道,“洪大龍呢?”
一個保安道,“半個小時前就走了,臨走的時候時候還跟我說,日後有機會才能見麵,也不知他犯什麼毛病……”說完,他又給高揚遞上香煙道,“高主管,您現在可是酒店炙手可熱的人物,是不是洪大龍惹了你,估計他怕了,逃走了。”
“逃了,這小子倒是逃得快!”高揚罵了一句。
這倆保安倒是不知道捉奸的事,另一個保安勸道,“高主管,冤家宜解不宜結。你能不惹他就不要惹他,洪大龍在外邊道上可是認識人的,逼急了他會玩黑的!”
高揚冷笑道,“隻要他敢玩,我一定比他更黑!”
他這句話說的,殺氣凜凜,兩個保安都是心裏暗說這個高主管看上去也不是好惹的啊!
洪大龍跑了,高揚也沒輒。
想到錢靜還在他辦公室,他不想回辦公室。信步走進大廳,剛好看見酒店總台上今天就毛惠一個人,他信步走了過去。
毛惠正忙完一個旅遊團的入住,剛閑下來,就看見高揚來了。這是個很爽快的姑娘,她開口笑道,“怎麼,日理萬手的高主管怎麼也有時間來故地重遊?”
“日理萬手?”高揚心說日理萬手有毛用,要是哪一天日理萬“雞”那就爽了。當然了,這種話高揚不可能說出來,他笑笑走過去,問道,“業務不忙就到處轉轉吧……嗯,我問你一下,主席套房貴還是總統套房貴?”
毛惠笑道,“當然是主席套房貴,在我們酒店總統套是一晚上兩萬八,主席套是四萬八,還要加收百分之十五的服務費。”
“四萬八!還有服務費!”高揚吃驚於這個價格。
本來,他今天給老太太看手相,一下賺到了五萬塊,讓他心情不錯,很有成就感。
可是,現在看來……你大爺的,還不夠人家有錢人一晚上的住宿費!
毛惠又道,“不過就算你有這麼多錢,也是住不到的。”
高揚奇道,“難道還有什麼身份要求?”
“身份倒是沒有要求,不過我們酒店的主席套長期被人包租。”毛惠笑道,“我們酒店就隻有一套主席套,所以你有錢也住不到。”
“哦,是這樣。”高揚倒是聽說了不少傳聞,又問道,“聽說長期包下主席套的是什麼周總,他每天來住嘛?”
毛惠道,“按照道理我們不能泄漏住客名字的,不過周總包租倒是大家都知道。其實他包下來,自己很少來住,一般都是空著,偶爾會有他的朋友來住,他的老婆也會來住……哦,剛才那個抱著貴婦狗的,在電梯門口跟你們說話的,就是周總的老婆。”
“哦……”高揚拉了一個長長的尾音。
他這才明白了,怪不得那個女人如此的趾高氣昂,如此的牛逼烘烘。其實話說回頭,人家確實有牛逼的資本!
有錢人啊,每天五萬多租個房子,還空在那不住!每年一千八百萬就打水漂了!
毛惠看見高揚發愣,掩嘴笑道,“人家周總包租主席套也並不是錢多沒處花,你想呀,周總那麼大的老板,經常都有外地的比他還大的富豪朋友來,他就會給人家安排住處。不過華海市每到節假日或者國際會議,酒店都全部客滿,全城有主席套和總統套的酒店就那麼幾十家,如果到時候客人來了沒地方住,那才丟人!”
“總統套房都客滿……”高揚不由得再次感慨下,這個世界有錢人真多啊!
他又問道,“聽你口氣,周總是好大的老板,到底有多大?”
毛惠的回答讓高揚都意外和吃驚。
“他號稱華海首富,有四家內地上市公司和兩家香港上市公司,周中平,很多報道的。”說著,她在旁邊抽屜裏隨手一翻,就取出了一本寫著巨大的財富兩個字的雜誌。
“封麵上就是周中平。”
“借我看看。”高揚閑著沒事,就拿著雜誌坐到酒店大廳一角,翹起腿觀看,其中剛好有一篇,是周中平的創業史。
時間匆匆,中午時分就變成了下午,直射的烈日,也從酒店大廳西邊的大玻璃照射進來,在明鏡一樣的大理石地麵上留下斑駁的光影。
“這周中平是個人物,從一個街邊賣毛血旺的發家,短短二十多年,就號稱華海首富,這種斂財速度,簡直是可怕!”
高揚看完雜誌上的介紹,不由得感慨出口。
不過高揚的心裏又生出一種強烈的感覺,這周中平發財如此飛速,不知道他的手紋是怎麼樣?
並不是高揚也如同顧美美那種嫌貧愛富,而是象這種比較奇特的人生,大富大貴和大起大落,想必手上的痕跡也很是豐富!所以一個真正的手相師,都以看過的奇特手紋為榮。
想到奇特的手紋,高揚突然又想起:寧萱那手紋的轉變也是奇特的很,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