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莊還是買閑,買定離手……”穿著條紋襯衫製服的漂亮荷官忙中不亂,有條不紊,吆喝、發牌、將一顆顆籌碼推來推去,動作嫻熟而優雅。

很多男人看見賭場中的漂亮女荷官,都忍不住生出一絲心思,以為這樣女人好搞到手。其實他們就錯了,荷官在賭場中地位尊崇,千萬不要把荷官當成女服務員。

一個好的荷官知道啥時候開始放水養魚,啥時候可以不停收網!否則你水放得多了,老板要虧本;你收網多了,那就沒人玩了不是?

一個賭場生意的好壞,賺錢的多少,和荷官是有很大關係的。

當然了,高揚賺小錢的方法也在荷官身上。

“莊!又是莊贏!邪門了,不玩了!”一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人鬱悶的罵了一句,扭頭就走,把空出來的一個位置讓給後邊的高大黝黑的青年。

“頭頂烏雲壓頂,萬事不利之相,逢賭必輸,繼續賭繼續輸,有多少輸多少!”高揚看了一眼中年男子,心中暗哼一聲,占據這個空位。

他並沒有去換籌碼,他身上還有昨天的籌碼,他的手指靈巧的玩著手中的紅色圓形籌碼,目光卻是望向賭台後邊的女荷官。

“尺寸不小呀。”高揚的目光從女荷官條紋女襯衫包裹的飽滿胸脯向上移動到她還算不錯的臉龐,繼續又往上移動,直到她頭頂油亮黑發的上空,這才停下。

高揚要看的就是這裏。

觀氣師,便是望人頭頂之氣!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也是說的這個道理,神明並不是神仙,而是一個人由於其內在的思想、行為和意誌,與這個世界產生了全息的反應。古話說,烏雲壓頂、紅光罩頂、紫氣東來……這些都不是說天氣,而是人頭頂之氣!

當然了,這頭頂之氣也並不是誰都能看見,至少得開了天眼的人。

其實天眼並不難開,道門有雲,一般人七七四十九天都可以開天眼。天眼好開,不過關鍵是判斷!

“天眼,開!”高揚心念一動,星眸之中有別人無法察覺的暗光流動……

若是從高揚雙目中看去,定可看見他眼中的世界好似被一層墨鏡所隔絕,正常人所看見的世界變得暗淡了,而同時多了許多別人看不見的東西。

“這個荷官今天頭頂之氣陰鬱黯淡,氣息雖然正常,不過氣息之力偏於薄弱。根據三清玄術中望氣之術記載,她應該是今天身體有些不適。再看她氣息之中,又有很細微的一絲血氣,我猜測是大姨媽來了……”

高揚又低頭看那荷官手底下,基本都是讓人輸錢,有時候,就連一些小錢她也都不放過,搞得那些賭客怨聲載道。

高揚是來賺錢,不是來送錢,當然不會在這種荷官手下下注。三清門講究順勢而為,首先要看清大勢,不要強求。

“看來每個月的那幾天對女人的影響,真是不容忽視呀……”高揚的位置倒也離荷官不遠,他嘻嘻哈哈哼了一聲,玩弄著手中籌碼,擠出人群。

他走了好遠,那女荷官才微微抬起頭,美眸望著某個方向送出一個好奇疑惑又鄙視的複雜目光,不過隨後的局麵,她的手底下,也略顯放鬆了一些。

高揚又來到第二張賭台,這邊的荷官是個瘦瘦高高的男生,那個男生荷官相貌英俊,又年輕,手底下純熟無比,節奏動作都控製的很好,高揚心中暗道,這是個人才啊。

不過等高揚再一望氣,這一望,卻頓時嚇了高揚一跳。

隻見那個英俊的荷官男生的頭頂上方,有紅色之光氣,那種紅並不是火光,也不是紅雲。而是血色,煞氣!

“此人心中腦中殺氣彌漫,都已經煞氣衝頂了!危險,在此人手下贏錢……等著給人收屍吧!”

高揚麵色不變,也不繼續賭。悠閑的晃蕩開,臨離開前,他的目光在賭台一角看見了這男荷官的工號牌,上邊有他的名字,譚景旺。

神話公主號並不是一艘專業的賭船,所以裏邊的賭場不大,除了三張台子,其他就是幾十台各種老虎機。

高揚望著第三張台子看去,也隻有搖頭苦笑,暗說今天這小錢是賺不到了。原來今天第三張台子今天改成了梭哈台麵,那個就不是全憑荷官了,變數太大,同時要望九個人的氣息!高揚也並不缺錢,沒必要費那麼大力氣不是?

高揚這一看,又看見在第一張賭台上看見的烏雲壓頂晦氣滿頭的男子,高揚心說爛賭鬼還在賭,跟他一起賭的那些賭客怕是有的賺了。

三張台子高揚都不想去,剩下的都是老虎機,高揚還沒有牛叉到可以給老虎機看氣息的地步,因此他隻有繼續抓著籌碼,口中淡淡一句,“順勢而為。”隨後,走向賭場一角的小酒吧。

剛走過去,耳邊就響起一個悅耳的女人聲音,“嗨,你好帥哥,你是泰國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