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空氣都充斥著凝固,此時初初走了進來,讓僵局瞬間被打破了:“何人!未曾宣召就擅闖,可以判你死罪。”孟選武發現了初初手上的標記,心下大慌隻好用嗬斥讓初初懼怕否則被發現可是重罪。
營內的所有人順著孟選武的眼神看去,反倒是都發現了初初的存在,初初看了一眼曲小熙便跪了下來:“王爺,王妃,請為我們做主啊。”
拓跋溪覺著眼前的小姑娘瘦弱不堪,眼神裏卻有非常人的堅定,一下子就對初初來了興趣:“你且說著,本宮再來決定要不要為你做主。”拓跋溪嘴上說著嘴角微微揚起的笑意卻是被眾人都看到了。
初初:“奴冒死上殿,自知今日之後或許世間再無奴,但奴也要為自己的姐妹們爭一爭那活路。”初初的從一開始的膽怯再到後麵的字字鏗鏘有力,一句更比一句堅定:“孟王爺安排營帳中的許多個大婢,到處去搜尋年幼的女子,但凡有一點姿色的便要強取到孟王爺處,從頭開始培養女子的德行,若是不從便會被亂棍杖打!家中不肯者,便會隨意安插個名頭,要麼進大獄,要麼便會身死。”初初的眼淚已經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從一開始的抽咽到後麵忍不住豆大的眼淚滑落。
營帳中的人麵麵相覷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孟選武還是不改自己得瑟的毛病,更是在這幾年仗著軍功越發的得寸進尺:“賤婢,敢說本王,來人!把這個賤婢給我拖下去亂棍打死!”沒有一人敢動,主座上的高裕麵色凝固。
“孟選武,想來是本王對你太過好,是本王管教無方,導致你變得如此放肆,我們一開始四處征戰是為了什麼你自己說!”
孟選武看到高裕的臉色冷峻,一下子換了個嘴臉:“為、為、為了百姓安居樂。”高裕聽完把手中的酒杯一砸:“混賬東西,你也知道,你看看你現在做的都是什麼事情。臉都給你丟盡了。”
拓跋溪:“平常叫你管教,裝的跟個啞巴似的,這次你也別給老娘出聲,一切都由本宮來定奪。”
高裕:“是是是,此次都聽王妃的,本王絕不插嘴。”高裕說完轉頭吃菜去了。
太妃看的想要哈哈大笑卻要極力忍耐的樣子逗笑了曲小熙,曲小熙差點發出聲響,太妃便轉頭看了眼曲小熙:“你看我的哥哥,是不是感覺既沒有主見又識人不清呢,你的心思啊,太容易猜啦,這可不好。”
曲小熙:“我這三兩下的心思哪裏能夠瞞得了太妃您呢。”
太妃:“別貧了,現在場上的僵局你我也看出來了,其實隻要嫂嫂做主,一切都好辦,隻不過啊,要有一個正當的理由,否則會留下話柄的。”
曲小熙:“看來我要和太妃學習的東西啊,還多著呢。”
太妃:“這種小門小戶的內宅鬥爭學了也無趣,回頭啊我教你點新鮮的。”
曲小熙:“那我,可就受教了。”
太妃:“那可說定了,現在咱們就看看我的嫂嫂會如何處理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