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雨恬看沒人幫她說話:“是姐姐多想了,若是為了當年的事情確實不值當傷害我們姐妹的情分。”
太妃:“姐姐這句話可就是說錯了,妹妹和姐姐哪裏有什麼情分可言,姐姐來著沒多久妹妹就入了皇宮,哪裏能和妹妹有什麼姐妹情分。”這些話太妃說的毫無溫度就是在說一個不相幹的人。
氣氛突然就冷了下來,高裕見狀剛想和稀泥就被拓跋溪製止住了。拓跋溪就在旁邊讓高裕吃東西自己盯著高雨恬看了看:“恬妹妹說的話倒是會讓人多想,妹妹難得有機會回來,我們親人之間好好的敘敘舊,恬妹妹可以先回營帳去稍作休息,等夜間所有族人的宴席開始再來也不是不可以的。”
這話任何人聽了都覺得是要趕走高雨恬,高雨恬的臉色一會黑一會白,眼淚在眼圈裏麵轉悠著想高裕為她說說話:“哥哥,我知道是我唐突了來這,既然嫂嫂和妹妹都不歡迎我,那我便告退了。”嘴上說著要告退的話,人是一點沒有從宴席上站起來。
曲小熙覺得麵前的氣氛和不適合說話,即便中間有歌舞,還燒炭了但是還是感覺冷冷的,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聽她們說話自己隱身才是最安生的。順便聽聽她們這些個人是怎麼懟人的,免費看戲。
拓跋溪笑了笑:“是啊,既然你都已經感覺到了,我就是這個意思,我的命令,你敢不聽嗎。”拓跋溪的臉上充滿了冷峻。一向光明磊落的她從來都不屑這些陰謀的算計,她從高裕打戰開始就一直跟在高裕身邊,整個族群有一半的功勞都是她的,有和所畏懼,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偷偷摸摸的賊人。
高雨恬受了氣也沒有麵子繼續呆在這裏隻好悻悻離去,剛出了營帳就打了身邊的丫鬟出氣,路過的渡河剛好看到這一幕,便跟在高雨恬的後麵。
拓跋溪:“妹妹,這麼多年,你受委屈了。”
太妃:“嫂嫂,我這把年紀了說這些也已經晚了,但是我不知為何還要把這麼惡毒的女人留在這裏。”
拓跋溪:“這也沒有辦法,世子馬上要大選,所有族中適齡女子都要參加,她的女兒聰慧可愛一點都沒有她母親的影子,族中有規據不能隨意拋棄任何族中之人這你也是知道的。這幾年她的所作所為我也都看到了,一日都不得安生,大選結束就安排人送她離開。”
高裕:“哥哥知道委屈你了,這個女人我們也是忍耐多時了,一開始不過是一個逃荒女奴。”高裕還沒有說完太妃的眼睛就睜大了一下子站來了起來:“不是說是親戚嗎。”
拓跋溪:“一開始大家都以為是,後來我們發現她和孟王爺不知道什麼時候勾搭上一起了,孟王妃一怒之下就要把他們倆都祭天。”
祭天!曲小熙驚訝,這個孟王妃倒是性情中人,一般人都會把所有的過錯都丟給一個女子。
高裕:“一開始都以為他們是有血緣的,是她自己沉不住氣一下子就都招供了,至於為什麼叫高,都是因為她說了肚子裏有孟王爺的血脈,孟王爺隻好向我們父親求助,否則就這樣的人也配是我們的親人。”
太妃:“這幾年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哥哥你為什麼都不書信告知我一下。”
高裕:“我怕你多想,知道家中這麼多的事情,你在外麵都會寢食難安的,哥哥會把一切都解決好的,也會幫你把之前的那口惡氣出了的。現在她還是孟王爺的側夫人,事情還辦法那麼光明正大的解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