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韻!”舒逸風咬牙切齒地看著師韻,暗罵大小姐你想看戲就好好的看,無緣無故插嘴幹嘛?
見舒逸風就要發飆,師韻可愛的伸了伸舌頭,就躲到了鍾樂欣的身後去了。見此,鍾若愚暗自心驚。對於師韻這個世侄女的xìng格,一直看著她張大的鍾若愚如何不知,何時見過她對一個男孩子露出這種嬌俏可人的神態,可不要好的不靈、醜的靈,真像他和師凱所擔心的那樣,不單隻是鍾樂欣,連師韻都陷進去了。
“咳咳!”盡管擔憂,不過鍾若愚終歸不是常人,稍稍定下心神。
就決定了解決眼前問題地辦法,咳嗽了幾聲,將舒逸風三個地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後,就對舒逸風說道:“我有些事想單獨和你談一下,你怎麼說?”
“沒問題……”盡管鍾若愚強自控製自己的語氣,但讓人聽來,還是有種不容人拒絕的味道在。如果在平時,舒逸風肯定不會用什麼好態度回應,可是眼前形勢逼人,他也隻能點頭答應。
“逸風,不、不要。”不過舒逸風沒問題,鍾樂欣則不然,聽到自己父親要找舒逸風單獨談話,立時擔心鍾若愚又會對舒逸風使用暴力,緊緊拉住舒逸風地手臂,不讓他跟著鍾若愚離開。
“樂欣,我真的隻是想和他談談而已……”看到鍾樂欣如此緊張舒逸風,鍾若愚不由得苦笑不已,難道女兒真的保不住,要被這個臭小子拐走了?
“不,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裏說?”鍾樂欣咬著嘴唇,就是不答應,她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聽從師韻的注意,讓事情變成這樣子了。
“不要擔心,不會有事的。”見鍾樂欣怎麼都不願意放開自己,鍾若愚又束手無策,舒逸風歎了一口氣,隻好拍了拍鍾樂欣捉著自己手臂的手背,試圖說服她。倒不是說舒逸風又多原意和鍾若愚麵對麵,單挑”隻是這事終歸沒可能拖下去,還不如就爽快的一次過解決為好。
聽了舒逸風的話,鍾樂欣隻是拚命搖頭。
“乖,聽話,聽我說,真的不會有事的,如果你不相信地話,那不如就在我和你父親談話的地方外麵等著,到時候隻要一有危險,我機會馬上大叫,你不就能立即來救我了嗎?”舒逸風耐心的繼續勸說道。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給我說笑。”即使心情緊張,鍾樂欣還是被舒逸風逗得笑了笑,而師韻更是忍不住,噗哧,嬌笑了一聲。
至於鍾若愚,在舒逸風說出第一句話時,就再沒有心情聽下去了,這種話一直以來,就隻有他和幾個老婆在鍾樂欣小時候對她說過,眼前這個死小子,居然敢當著他的麵有樣學樣,而鍾樂欣還樂於接受,怎麼不到他又氣又怒,將本來的‘臭小子’都變成‘死小子’了。
“好了,你們就等一會,我和伯父不會談很久。”舒逸風並不知道因為自己習慣xìng的一句話,又讓鍾若愚怒火中燒,見鍾樂欣終於放鬆了捉著自己手臂的力度,就知道她終於原意聽自己的話,又轉向鍾若愚說道:“伯父,我們可以走了。”
“跟我來。”鍾若愚麵如寒冰的說了一句,就徑直掉頭走人,他擔心如果自己繼續看到鍾樂欣和師韻被舒逸風逗得笑逐顏開地樣子,會忍不住再次對舒逸風動手。
看著大踏步越走越遠的鍾若愚,又分別看了看鍾樂欣和師韻,舒逸風暗自苦笑一聲,硬著頭皮跟了上去。而兩女稍慢一點,也緊跟在後麵,看來她們是真的放心不下,擔心兩人會背著她們打起來。
不一會兒時間,鍾若愚就帶著舒逸風去到了師凱的辦公房,兩女則在關上的門外等候。可是自進房後,鍾若愚就一直一言不發,如在自己地方一樣,在師凱的辦公桌坐下後,更掏出一根雪茄,死命的抽著。
在如此凝重的氣氛下,鍾若愚不說話,舒逸風也不敢先說,隻能老老實實的隔著辦公桌,站在他的麵前,像是等候法官宣判的犯人一般,既窩囊、又無奈。
“坐下吧!”在鍾若愚將雪茄差不多抽完時,他終於開口說話了。
“呃,我站就可以了。”舒逸風撓了撓臉龐,倒不是他客氣,隻是他覺得站著,如果鍾若愚動手的話,他能更方便的逃走罷了。
“坐下!”鍾若愚再一次說道,語氣不容舒逸風作出拒絕。
舒逸風沒有辦法,隻好認命的坐下。
“我不想和你多說廢話,我隻問你一個問題,你有什麼能力讓我的女兒幸福?”鍾若愚沉聲問道。
鍾若愚剛才進書房前,確實恨不得馬上就將舒逸風揍個半死,他的老婆有幾個,可是女兒就隻有一個,被舒逸風這樣一個不明底細的死小孩騙走,讓他如何不著緊。可是當他一想到鍾樂欣表現出來對舒逸風情根深種的樣子,他又冷靜了下來,他知道即使揍舒逸風一頓,出氣是出氣了,但根本就無補於事,反而會讓鍾樂欣恨上自己,而且在逆反心理下更加不會放棄和舒逸風的關係,因此最好的解決辦法,還是落在舒逸風這個罪魁禍首的身上。
對於鍾若愚會問這個問題,舒逸風早有預料,對他咄咄逼人亦毫不生氣,他很清楚這不是愛情小說,自然不會回答說什麼隻要他和鍾樂欣互相喜歡就夠了這種沒腦子的話,更不會認為鍾若愚現實,這本來就是人之常情,現在早已不是有情飲水飽的年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