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大概吧……】

它也不確定,又仔細看了一遍。

【宿主,好像是少量多次地加水。】

菱清綿:……

【你剛是在逗我玩嗎?】

好像被人耍了一樣。

【冤枉啊宿主,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時眼花。】

不是故意的還這樣,那要是故意的還得了了!

【嗚嗚,原諒人家啦~】

盆裏都已經和成了稀泥。

她又往盆裏加了許多的麵粉,如此反反複複,最後木盆都快滿了出來。

“姑娘,要不您還是讓我來吧!”

府上的廚師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菱清綿:……

“好吧,你來吧!”

專業的事還是要找個專業的人辦,她這種半吊子不適合。

隻要認輸認得快,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反正她又不是專業的,不會也實屬正常。

人就是要懂得自我安慰!

等湯圓做好,他們與府上的下人一起吃了一個團圓飯。

祝願來年順遂!

也希望夏老頭能夠活得快樂無憂。

等到冰雪融化,菱清綿寫了一封信沈硯塵。

又故意叫張月給看見。

她說走便是要走,不會停留。

橋上——

沈硯塵站了沒多久菱清綿就來了。

【係統,你說的最好管用,不然我弄死你。】

菱清綿半威脅它。

【放心吧宿主,這次肯定不誆你,不然我的小命一命嗚呼了怎麼辦?】

雖然冰雪已經融化了,但這河水可不是開玩笑的,看著就冷死了。

要是係統體內的發熱體不管用,那她不得被凍死。

【我寫給齊君則信送出去沒?】

【還在路上。】

弄死一個算一個,齊君則想利用她,她便要他心懷愧疚,讓他一輩子活在痛苦之中。

想起她就覺得是陰影。

一想到會有人因她而感到痛苦,菱清綿頓時感覺全身上下都舒展了。

遠處的馬車安安靜靜地等著。

張家兄妹都在,他們倆一向不對付,隻要張洋輕輕那麼一激,估計張月就會炸毛了。

若是換了旁人菱清綿定是不信,但張洋確實有那個本事。

兩人之間互相製衡,隻要平衡點被破壞掉……

她就可以離開這兒了。

【宿主,您可想好了,我體內的發熱體隻能保持四個時辰,四個時辰後您可一定要順著河流上岸啊!】

【知道,我還不想死。】

她已經提前考察過了,隻要找準了方向用不了多久就能夠上岸,而且那個點已經出了臨淄城。

夏老頭,你可一定要保重啊!

她在這臨淄城中放心不下的也隻有這老頭了。

沈硯塵身上披著白色的大氅,站在橋上,如同一個俊朗出塵的翩翩公子,好看是好看,但看久了也會膩。

菱清綿剛走幾步,人就急匆匆地向她走過來扶住了她。

旁邊還有人在看,所以菱清綿並沒有拒絕。

沈硯塵開始是扶著她的手,後來又將她牽住。

張月坐在馬車裏恨恨地看著這一幕,張洋輕嗤一聲,“看不慣又有何用?還不是得忍著,誰讓人家是夏先生的女兒呢!”

張月瞪他一眼,“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