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劉金龍說得可怕之中恢複過來的楊雪,撩了一撩額前的發絲說道:“好了,小雷,不要編排了,我們等著就是。”
恢複到了沉穩。
“你好,我想這應該是我們的第三次見麵吧?”輕聲說完的木蕾伸出白嫩的小手微笑著說道。
“嗬嗬,是的。”出於禮貌楊雪伸出手握著木蕾的手說道,不過是觸之及分。
“現在有什麼需要嗎?”木蕾問道。
“沒。”
楊雪話音剛落,旁邊的楊雷就不善的,惱怒的指著木蕾說道,眼中帶著蔑視:“有,並且很有,你們能不能不把我們像犯人一樣的監視,我們還是有人生自由權的,不是你的犯人,還有不要把我們當蘿卜,守株待兔,等待天哥這隻兔子,還有最重要的是不要讓劉金龍那隻蒼蠅飛過來,管好你們自己的人。”
“嗬嗬,這一切都是我們在保護你們的生命安全,看著你們都無事,那我就先走了,有事叫我,劉金龍的事我會處理的。”今天本就是心血來潮來醫院看楊雪的的木蕾對著楊雪兩人示意道。
說著與莫五就出了病房。
“你、你,如果再放劉金龍進去,這身衣服就不用穿了。”出了病房的木蕾,指著看守308的兩個警察俯視說道,沒有了剛才的微笑和善。
“是是是。”兩名警察弓著身賠笑道,心裏打著的鼓放了下來,同時也舒了一口氣,至少下次才脫衣服。
“哼!”
不善的看了兩人一眼,隨後離去。
“莫叔,你說都六天了,為什麼秦天還不來看楊雪她們?”
“小姐,依照我們對秦天的資料分析,此人以前雖然膽小,但卻遇事冷靜,勝在殺伐,加之,此人戀情,所以不會不來看楊雪她們的,更何況楊爽的治療費馬上就要用完,我們不必擔心,隻要耐心等便是。”
“是,莫叔。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放任手下,放任劉金龍。劉金龍對楊雪兩人做的事我都知道,逼迫楊雪跟他,買通治療醫生,提高治療費,不然,憑他做這些事,早就收拾他了,哪還等著劉金龍再這裏跳。”
“嗬嗬。”莫五對木蕾的話不可置否,但是對於木蕾要收拾劉金龍的話,還是覺得略顯得天真。
“莫叔,你說我們沒有收楊雪兩人的電話,沒斷楊雪兩人的一切通信,為什麼秦天還不打電話來,或者楊雪兩人還不通知秦天,不然她們就沒治療費了?”
“嗬嗬,小姐,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們也堅持不了兩天了,最開始三天都是常費,最後這三天就是十萬一天我們放心等便是。”
“哦。”木蕾失望的哦了一聲。
卻不知道秦天的電話早就扔掉了,楊雪兩人也沒秦天的電話,聯係無從可及。更何況兩人也不笨,知曉木蕾她們早已經在監控她們的電話了,更不會主動聯係秦天。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早在木蕾進來讓劉金龍出去時,秦天就先一步離開了,出了醫院,在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裏等待著劉金龍。
“媽的,該死的木蕾,若不是你有一位中央大員做爺爺,我早就把你弄到手,先*奸後殺,讓你在我胯*下承歡,哪還能任由你在這打臉。”醫院大門,生著氣、麵目猙獰、紅著臉的劉金龍一腳踢出,踢著不知誰扔在醫院大門的易拉罐狠狠說道,仿佛腳下的易拉罐就是木蕾,飛了出去。
“哼,出來了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在一個角落裏的秦天看著暴跳如雷的劉金龍冷冷說道。
發泄過後的劉金龍不顧周圍眾人的指指點點,向著自己的車走去。
“少爺。”司機看著帶著暴虐氣息的劉金龍小聲說道。
“開車,去紅樓。”
“是,少爺。”
“紅樓嗎?你給我等著。”三十米外的秦天口中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