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貴賓室的走廊,裏昂、吳希安和海倫娜三人來到通往大禮堂的門前,由於他們三個一直待在本福德總統身邊保護他,所以也沒有出來過,現在連總統都變成了喪屍,估計整個校園的情況也也不同樂觀,他們隻能隨時做好準備。
“準備好了?”裏昂問道,他不是問吳希安,他是在問海倫娜,根據漢妮甘的說法,海倫娜是剛剛調進來的新人,多問一嘴總是好的。
“已經準備好了。”海倫娜也知道自己還沒有獲得裏昂的信任,而且自己還是個剛剛調進來的新人,被前輩問有沒有準備好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那麼,走吧!”裏昂話音未落,緊接著的就是砰的一聲踹門聲,原來是裏昂很是粗暴的把通往大禮堂的門踹開了。
門被裏昂踹開了,他卻沒有鬆懈,剛踹開門就一步跨到打開的門後,舉著槍左右瞄著,可是沒有發現喪屍,也沒有發現人,真的是一個人都沒有。
裏昂、吳希安、海倫娜三人居高臨下地看著眼前這宴會氛圍滿滿的大禮堂,長桌、宴會裝飾、食物、飲料、倒在地上的椅子,無一不說明著,這裏前不久還在舉行宴會,至少也是有人在這裏做著宴會的準備的。
“要不是這該死的恐襲,我想無論是總統還是學生們,現在都坐在這裏其樂融融地享受宴會了吧。”裏昂一邊說著,一邊走下樓梯,他的腳步沉重,他從來沒有參加過如此死氣沉沉的“宴會”。
“可現在這裏一個人都沒有。”吳希安也跟著裏昂的腳步下樓梯,按道理來說,如果是在宴會準備期間或者已經準備開宴的時候,這裏必然會有很多人,那麼經過一場生化恐襲之後,這個大禮堂裏必定有很多喪屍,而不是現在這樣,一片寂靜,一片漆黑,就像這大禮堂裏的人在一瞬間都消失了一樣。
“這……他們可能已經逃出去了。”裏昂一邊緩步前進,一邊不確定地說道。那長桌上的食物和用來裝食物的餐具散落一地,椅子也翻倒在地,看上去那些人們在生化恐襲來臨的時候就逃了出去,也許已經逃到操場上去了也說不定。
突然,裏昂看到從大禮堂的另一邊照射過來的一束手電筒的光芒,其他兩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反應過來,追了上去,邊追還邊喊道:“是誰!?”
聽到裏昂的喊聲,吳希安和海倫娜才反應過來,裏昂這是看到了什麼才追上去的,有非常大的幾率是生化恐襲的幸存者,於是他們兩個也果斷地追了上去。
三個人前後腳來到廚房門口,聽到一聲金屬碰撞聲之餘,還看到了一個背影,裏昂非常肯定地說道:“是個穿著西裝的男人。”
任憑海倫娜怎麼想象,都想象不到,在一個發生了生化恐襲的校園裏,居然還有穿著西裝的男性幸存者在這裏遊蕩。
“我覺得,他應該是大學的工作人員,再不濟也是學生家長。”吳希安端著槍,越過裏昂,慢慢地向前走著:“總統到大學來演講,有些要踏上仕途的家長總要來聽聽總統會說些什麼的。”
“我們沒有時間了!”海倫娜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總是顯得很是急躁的樣子。
“咳咳咳咳!咳咳咳!”男性的咳嗽聲從不遠處傳來,似乎那個是那個幸存者在咳嗽的樣子,但緊接著咳嗽聲的是他尋找女兒的聲音:“利茲,你在哪裏?”
利茲是伊麗莎白的昵稱,他確實在尋找他的女兒。
“我們可以擠出時間來!”裏昂反駁了海倫娜,他從警員時期開始就是這樣責任感強烈的人:“我們追上去問問是怎麼回事。”
吳希安看了看海倫娜的臉色,雖然不怎麼容易察覺,但他仍然發現海倫娜的表情有點細微的不悅,但很快又恢複成沒有表情的狀態,他很確定,海倫娜絕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他和裏昂。
然而吳希安並沒有聲張,而是接著裏昂的話往下說:“按照他要找的人來看,他是一名叫利茲的學生家長,而利茲是伊麗莎白的昵稱,在這所大學隻有一個伊麗莎白,就是音樂係的伊麗莎白。”
海倫娜瞟了一眼吳希安,為什麼這個龍夏裔特工知道得這麼多?
“你別看我,這是FBI的情報基礎。”吳希安迎著海倫娜瞟過來的眼神,繼續說道:“說到底FBI和總統護衛團的情報係統也不衝突,我隻是利用好手上的資源罷了。”
然而實際上,吳希安這種行為已經屬於跳過聯絡員,直接調取情報,是違規操作,但吳希安他們三個現在身處恐襲現場,跳過聯絡員調取情報這事屬於緊急操作,沒有人真的會去追究這種東西的。
緩步前進,很快就來到他們追著的那個西裝男人身後,此時他還在咳嗽,還隱隱有越咳越嚴重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