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瑤和曹平自然聽到了曹琴房中那羞澀的聲音,嶽瑤再一次為葉東海感到悲哀。
這人生,真夠綠的。
曹平知道麵前的人兒知道那是什麼聲音,他心裏也很清楚,自己這個女兒還真是啥都不行,狼叫第一名。
不過,這麼說自己的女兒也不太好。
曹平不想自己的女兒再唱活春宮那個本子了,拿起一旁的拐杖狠狠地跺在地上,咳嗽了一聲。
咳!
這一聲差點把曹琴屋子裏麵的兩人嚇死,兩個赤條條的人正忘情的躺在床上,寧洛城就要總攻了,就在這時,被嚇到。
寧洛城差點被嚇個不孕不育,坐在一旁喘氣,感覺喘氣都是後怕的聲音。
好一會兒,兩人冷靜下來,曹琴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重新穿在身上。
曹琴是先走出去的,寧洛城則是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沉思。
曹平雖然支持他這麼做,但怕的就是,曹平心裏也有盤算,日後還是要收斂一些,畢竟禍害的是他的女兒,表麵沒說,心裏卻繞了十八彎。
房間裏的動靜停了,嶽瑤也感覺鬆下了一口氣。
這也太奔放了!
簡直比林小花還玩的花,不過,自己那個便宜妹妹也不知道如今怎麼樣了。
“走吧,陪我去練字。”
曹平麵色再次鎮定下來,嶽瑤連忙上前攙著他。
曹平在桌子上鋪開一張潔白的宣紙,下麵的毛氈似乎也不是等閑之物。
嶽瑤在茗園也是見識了不少的好東西,如今也就見怪不怪了。
曹平撇了她一眼,開口道:“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東海回來的也勤了。”
嶽瑤當然是知道為什麼,隻是表麵上還是要裝出一副茫然無知的樣子。
“曹伯伯,我想,或許是因為曹琴姐姐這幾日住在您這裏吧,葉先生總回來也是正常的。”
曹平嗤笑一聲,說道:“隻怕是被人送綠帽,總是怕偷家吧。”
嶽瑤倒是疑惑了,問曹平道:“看您這樣,莫非也是知道了曹琴姐姐和寧洛城的事情吧,可您這樣放任曹琴姐姐不管也不是一回事兒啊。”
曹平手上的筆停了一頓,墨水在毛筆尖上暈染開來,留下了一個圓形的影子。
“這一幅字,算是毀了。也罷,今日不適合練字。”
曹平咳嗽了兩聲,顫顫巍巍地走到沙發邊,坐下。
桌上早已擺好了茶具,嶽瑤也乖乖的站在一旁。
不一會兒,曹琴氣衝衝地走了進來,高跟鞋在地上發出哢哢的響聲。
看向曹平的眼神似乎也有一些抱怨,隻可惜,曹平根本就沒有理會她。
曹琴正要開口,卻聽到曹平罵到:“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你進門不知道敲門的嗎?”
嶽瑤心中閃過一絲尷尬,她剛剛好像也沒有敲門......
曹琴雖然有氣,但麵子上卻是不敢透露半分。
曹琴站在曹平麵前,眼神不自覺的看向嶽瑤,似乎是在求助。
嶽瑤自然也懂得她的意思。
“曹伯伯,姐姐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曹平這才看向曹琴,眼神中依舊是冷淡的。
曹琴咽了一口口水,說道:“我今天也沒有什麼事情,想給大家做一頓飯,爸爸,您想吃點什麼呀?”
曹琴笑著,可嶽瑤看得出來,這笑容和哭也差不了多少。
隻怕是曹琴現在心裏都在打鼓了,她原本是想來問罪的,父親晚上的這一頓折騰,把她的事情鬧得一團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