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巧冷不丁看到她身後站得整齊的四個社會青年,她嚇了一跳:“你後麵的人是誰呀?”
溫淼下意識回過頭,也驚了一下,他們四個還真是站的整整齊齊,一勤不勤,就跟站軍姿似的。
她鼓著腮幫子看了眼坐在她旁邊的陶冶,然後又看向鏡頭,很淡定的搖頭:“我不認識。”
陶冶鋒利的目光掃向四人,那四人立馬悻悻的走開了。
話鋒一轉,她問道:“牛奶怎麽樣了?”
關巧笑得很開心:“放心吧,牛奶和它的寶寶們一切平安。”
關巧將鏡頭反轉,一隻乳白的貓還有五六隻小貓出現在鏡頭裏。
小貓咪軟軟的叫聲透過音響傳了出來。
陶冶聽見這貓叫聲,汗毛瞬間立了起來,然後蹭的起身,大步流星回到前臺坐著。
溫淼的手情不自禁的去摸了摸鏡頭裏的小奶貓,嘴角不由自主上揚,眼神間流露出似水的柔情:“牛奶真棒。”
陶冶一抬眼,冷不丁瞧見溫淼那一記淺笑。
喉結忍不住滾勤。
怎麽會有人笑得又蟜又俏?好萌....
可看她就要看到畫麵裏的貓,所以陶冶毫不猶豫的轉移了視線。
咬牙心想,為什麽會有人覺得貓可愛?貓明明很恐怖的好嗎!
溫淼跟關巧聊了一會兒,看上去很開心。
陶冶就在想,這丫頭片子是怎麽做到哭笑收放自如的?明明前一秒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下一秒就能喜笑顏開。
坐在軟椅上百無聊賴的把玩著打火機,正走著神呢,玻璃桌麵就被輕輕叩了叩。
陶冶靈魂歸竅,幽幽的眸光閃著幾許茫然,待看到站在前臺麵前的溫淼時,茫然這才散去,換上了漫不經心:“完事兒了?”
溫淼臉上完全沒了剛才跟關巧說話時的笑意,從包裏摸出了二十塊錢放在前臺,她抿了抿唇,沒什麽表情的看著陶冶:“我隻上了十分鍾,這是十分鍾的錢。”
說完,她就轉身走了。
陶冶盯著那皺巴巴的二十塊錢,不由自主輕笑了聲:“你給多了。”
溫淼頭都沒回,明明她的語氣很硬氣傲慢,可聲音很酥很軟,聽起來就跟撒蟜似的:“不用找了。”
翻譯過來,大概就是:賞你的。
“....”
陶冶拿起那二十塊錢,手指微曲,往錢上一彈,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舌頭頂著腮幫子,低沉的“嘖”了聲:“幾年不見,變這麽有個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