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就這麼離開徽州,沒問題嗎?”謝雲霆問道。
“暫時不會有問題的,我會乘坐今天晚上的航班回去,這次的行程,我師兄也知道,其實,我就是打著來看我師兄的幌子來到這邊的。”葉紅衣說道:“現在謝家的人已經到海市了,都住在海市第一樓的客房之中。”
謝雲霆點了點頭。
這個消息,對他很重要。
也難怪,三點鍾的航班,五點半才到這邊來,中間的兩個半小時,應該是去應對她師兄了。
葉紅衣歎息一聲:“也好在平日裏跟師兄見麵的機會不多,不然的話,他一定能看得出來我的修為發生了變化。”
“你師兄知道你修行的功法?”謝雲霆問道。
“不知道,他隻知道我修行要摒除七情六欲,所以剛才在他倆麵前演戲,也挺累的。”葉紅衣說道。
“謝家來這邊的人是誰?”謝雲霆問道。
“謝雲河。”葉紅衣說道:“我就隻知道這些了。”
謝雲霆點了點頭。
“是他啊。”
四叔家的孩子,當年在謝家大宅裏,欺負他欺負的最狠的,就是這個謝雲河,年紀也就隻比他小一歲而已。
最初的時候,被欺負了,去跟大人說,得到的回應總是:你是哥哥,要讓著點兒他。
但是現在想想,明擺是謝家的上上下下就沒有將他當成謝家的長子嫡孫大少爺。
“海市,變得越來越有趣了。”謝雲霆笑了笑說道:“你在徽州那邊兒怎麼樣?”
“一切都很安穩,事情一大半都是手底下的人在做,我在修行。”葉紅衣說道。
“靠得住嗎?”謝雲霆問道。
“都是我自己的班底,都靠得住。”葉紅衣說道。
謝雲霆想了想,覺得還是要加個保險比較好。
“這樣,晚飯就在這邊吃吧 。”謝雲霆說道:“等時間差不多了,再到機場去,我準備點兒東西,你帶回去。”
“喲,這麼客氣呐。”葉紅衣笑看著謝雲霆說道。
“有用的東西。”謝雲霆說道:“徽州比海市還惹眼,雖然不如海市這邊雜亂了,但是始終要多注意一些,不能鬆懈了,現在淩家的人可還看著你呢,不然的話,你的兩位師兄就不會輕易答應你,讓你來這邊看他們了。”
葉紅衣一愣,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
謝雲霆在紙上寫下了一些藥草,然後讓祁南開車去藥房將這些藥草全都帶過來。
“中藥?”葉紅衣疑惑的看著謝雲霆:“你就讓我帶回去這些東西?”
“當然是成品。”謝雲霆說道。
“我又沒病。”
“不是給你吃的。”謝雲霆說道:“是幫著你控製一些你覺得信不過的人,你的那些人,在麵對淩家的時候,還能對你忠心耿耿?那可不一定,所以你拿捏不準的人,可以給他吃藥。”
“什麼效果?”葉紅衣問道。
“要是三個月之內沒有解藥的話,必死無疑。”謝雲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