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人雖然給救回來了,可是還閉著眼睛還沒有醒過來呢,隻有醒過來,才能算是成功吧。
“都昏睡了這麼長時間了,估計還得等一段時間。”謝雲霆說道
反正病人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至於他什麼時候醒,現在一盆冷水潑上去,肯定醒。
“先送回病房裏吧。”祁運說道。
房間裏濃烈的味道並沒有消散,隻不過現在祁南好像都已經適應了一樣。
大門一打開,味道霎時間在走廊裏彌漫開來,人們都受不了這股味道,紛紛四散而去,隻有病人的家屬,依舊守在走廊裏,等到祁運從裏麵出來的時候,才小心翼翼的湊上去詢問。
“老院長,不知道我大哥他的病情怎麼樣了。”一個中年男人客氣的問道。
“按理來說,已經治好了,但是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祁運說道。
祁南還在房間裏,將房間的窗戶給打開了。
“已經治好了?真的?”那中年男人一臉的不可置信。
“一會兒人就會轉到普通病房,好好照顧。”祁運叮囑了一番之後就和謝雲霆一起離開了。
院長辦公室,謝雲霆坐在沙發上。
“先生,這件事,要不要通知媒體宣傳一番?”祁運問道。
“用不著,消息通過人們的口中傳出去,可要比媒體過來大張旗鼓的報道更能讓人相信。”謝雲霆笑道。
有時候,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
寧肯相信那些口口相傳,也不會去相信什麼有圖有真相。
晚上,趙家的老爺子趙德從外頭回到了家裏。
一進別墅的大門,趙家的人全都在客廳裏迎候老爺子。
“父親,您回來了。”趙文鬆的父親趙裕上前迎接老爺子:“您老人家在外,一切可還好?”
“好,好的很。”趙老爺子語氣不善:“我也是真麼想到,我就不在海市兩天,你們竟然就能鬧出這麼大的事兒來。”
“父親,您是說,關於拍賣會的事兒。”趙裕說道。
“哼。”趙老爺子冷哼一聲:“現在外頭傳的沸沸揚揚,整個海市的人都在戳咱們趙家的脊梁骨,說咱們趙家的人言而無信,出爾反爾,人品惡劣。”
“父親,您別生氣,明天兒子就找那些媒體,讓他們把報道全都撤了。”趙裕說道:“海市的媒體,多多少少都要買咱們家的麵子。”
“咱們家的麵子?”趙老爺子冷著臉說道:“咱們家哪兒還有什麼麵子?文鬆呢?他在哪兒?怎麼沒見他出來?“
“父親,這件事,的確是文鬆做的不對,我已經罰他在房間裏麵壁思過了,這段日子,都不讓他再離開趙家一步,讓他好好反省。”趙裕說道:“可是這件事,過錯也不能全都說是文鬆的,那個白家的上門女婿,若非他出言激怒文鬆,文鬆也不會頭腦一熱,做出這樣的事來。再者說,文鬆也是為了保住咱們趙家的資產。”
“保住咱們趙家的資產?他若是真這麼想的話,又何必與人打賭?不要以為他的事我不知道!”趙老爺子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