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易被帶到幹坤河邊,祭祀河神的時候,剛剛睡醒。沒有哭鬧,沒有反抗,餘毫不像一個八歲孩子應有的反應。
“青易啊,你是為了救村子而去的,以後每年,我們大家都會祭拜你的。”頭發花白的村長,眼裏含著淚說說道。
對於把一個和自由八歲的孩子拿去祭祀河神一說,村長認為這件事件不是很問穩妥,但是奈何不住,村名們的爭議,也就順其道而行了。
“會給我建祠堂嗎?”青易揉了揉眼睛,毫不在意道。
“這個.......”老者一臉為難。
建立祠堂需要一筆很大的費用,不是老者一個人可以確定的,青易的要求,讓老者很是為難啊。
“青易,你別得寸進尺,都快死了,還想要祠堂,你以為你是神啊,幹坤河的河神都沒有祠堂,你還配要祠堂。”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尖這嗓子喊道。
說話的女人,是青易的繼母。
青易的家,在村子裏算的上大戶,青易的母親,生下青易後不久就去世了,青易的父親,嚴重的重男輕女的思想,因為青易是個女孩,再輕易母親死後三天就娶了現在的女人。
不知道是天意,還是命中注定,青易的父親娶了青易繼母後,竟然連個女兒也沒生出來。青易父親本想著再娶一個,奈何青易繼母的潑辣,決不讓青易父親再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三月前,幹坤村水患,無數糧田被毀,最後村子裏找來一尖嘴猴腮的老道,說要祭祀河神,必須是五月初五午時生,好巧不巧,青易就是這個日子,這個時辰生的。
結果很明顯,青易就被選上了,剛開始青易父親不同意,但是青易繼母以同意青易父親續弦為由,青易父親同意了。
於是有了今天的場景。
對於立場極其不堅定的青易父親來說,青易早已經見怪古怪了。
“夠了。”站在人群中的輕易父親,一聲怒吼“祠堂的事,我應下了。”
“當家的,你.....”
“把嘴閉上。”青易的父親紅了眼眶,青易瞥了一眼眼睛通紅的父親,淡淡說道“時辰到了,我走了。”
不等別人勤手,青易一步一步的走下了幹坤河,岸上在尖嘴猴腮的道士帶領下,開始了一係列烏七八糟的法式。
青易從出生開始,就沒笑過,遇到所有事情都是一副關我何事的表情,三天前,青易父親和繼母帶著村長出現在青易麵前,說他要祭祀河神時,青易沉默了片刻,隻說了一個好字,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青易不知道什麼是開心,也不知道什麼是傷心,青易感覺自己根本就沒有心,因為青易一直都沒感覺到心在跳勤。
青易活了八年,沒有什麼事能讓青易有興趣,知道自己要祭祀河神時,青易沒有任何擔心,害怕,不想死之類的心情。
青易的感情是特別淡,淡的讓青易對所有事情都不在意。
河水很涼,但是走了一會後,河水就不涼了,青易整個人都被河水吞沒,沒有痛苦,沒有難過,周圍的一切都非常安靜。
青易手中捏著尖嘴猴腮道長給的什麼重力符,一步一步的走到河底,沒有窒息感,青易感覺一切都和在地麵上一樣,唯一不一樣的是,河底的光非常暗,青易抬頭望了望黑漆馬虎的天空。
突然,原本昏暗的天空瞬間亮了起來,青易差異的望向光的源頭,青易看見一個道骨仙風的老者,手中拄著拐杖,滿臉笑容的望著青易。
“我叫幹坤,是這幹坤河的河神。”老子笑哈哈的說道。
“恩。”青易點了點頭,眉宇之間有這一點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