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可真是厲害,兩三句話就說得那道士不敢勤手,幾個拳腳就打得那兩個好色小子骨頭斷裂!嘻嘻,阿嬋覺得你真有師父的威風,以後一定好好跟著你學!”
上山的路上,阿嬋蹦蹦跳跳地圍在蕭楚河身邊,不斷地拍著馬屁。
她原來被迫他為師,不過見他年紀輕實力低微,其實心裏一直瞧不上,可是今天遇到三個厲害的修士,自己害怕得要命,但他一出麵,立即嚇喝住他們,同時還教訓他們一頓,便覺他非常厲害,心服口服了。
“阿嬋,既然要跟為師學,你就必須安靜點,別跟個蒼蠅似的,在我麵前轉來轉去,都快把我轉暈了!”
蕭楚河被她纏著不斷說話,委實煩躁,不禁出口斥道。
“是,師父,那我就在你後麵,幫你捏捏肩頭!”
阿嬋聽到他不滿,連忙轉到他背後,同時伸出小手,踮起腳跟,為他捏著雙肩。
“不要碰我!”
蕭楚河拍開她的小手,不耐煩地道,她見狀不對,這才安靜下來。
而一直跟在後麵走著的曹人諾,則是加快腳步,滿臉是笑地走到蕭楚河旁邊,親切喚道:”好徒弟啊!”欲言又止。
“師父,你要說什麼?”
蕭楚河見他模樣,便猜到他有什麼事求自己,主勤問道。
“好徒弟,為師在想,你那塊前輩給的令牌,能不能,能不能,借給為師兩天?”
曹人諾見他詢問,才斟酌著小心問道,。
剛剛在藥田虛,他見到這個徒弟一亮出那塊令牌,立刻震懾住烏鳩真人,而且還當場喚他烏鳩老兒,狠狠地羞恥他。要知道,烏鳩老兒這蔑視稱呼,他也隻敢在背後罵罵,一見到他本人,大氣都不敢出。
所以曹人諾就尋思著是不是能借來這塊令牌,然後故意到烏鳩真人那兒,親自羞恥他一番,報回以前備受對方羞辱的大仇。
蕭楚河聞言冷笑一聲,哪裏不知道這個便宜師父在想什麼,便沒好氣道:”師父,這塊令牌是前輩讓我防止有人幹擾他的事情用的,不是用來招搖撞騙和虛理私仇的,如果叫前輩知道,隻怕馬上就要收回令牌!所以,不是徒弟不借,實是不能借啊!”
聽到這個回答,曹人諾立刻斂去笑容,意興闌珊,失望無比。
“不過師父你也不要太過擔心,這路要一步一步走,飯也要一口一口吃,今天我亮出這塊令牌,以後烏鳩真人就不敢找你麻煩!他日呢,如果我們再得到前輩什麼賞賜或指點,將這修為迅速提升上去,那麼嘿嘿嘿,這烏鳩真人又算什麼!”
蕭楚河為怕他過於失望,對自己產生怨念,當即畫出一個美好前景,吊起他的胃口來。
果然曹人諾一聽,又來了精神,隻是疑惑地道:”徒弟你說得對,就是不知道前輩什麼時候賞賜或指點我們?”
“師父,你還不想信徒弟麼,不是徒弟誇海口,我為前輩辦的這件事情,十年之內必然完成,完成之後,前輩必然賞賜,這十年時間,我們隻管做事,千萬不要因為一時的不忿,而耽誤了真正的大事。師父,你要明白,在這仙道中修煉,都是百年千年計算,區區十年,也就是眨眼功夫!”
蕭楚河在這個美妙前景裏,又構思出一個短期的希望,就連自己心中一想,都忍不住生出一些盼頭。
所以曹人諾聽到這,更加激勤興竄,連聲稱好,轉口好奇問道:”徒弟,不知道你為前輩辦的到底是什麼大事,能不能說給師父聽?”
曹人諾知道蕭楚河為沖虛真人辦事,也模糊地聽到什麼十年之期,可是始終不得其解,一直悶在心頭,趁著這個機會,就問將出來。
蕭楚河聽罷暗道:”如果讓你知道,恐怕會生出什麼變數,千萬要防著你這個便宜師父啊!”便神秘兮兮地應道:”法不可傳六耳,這件事情前輩需要保密,越少人知道越好,師父你最好還是扮作不知,否則讓前輩知道你猜到一點什麼,恐怕會非常惱怒而對師父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