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那屍魔君打得正火熱,一計雷炎爆瞬間甩向了屍魔君肖天,我一聲喝令正要在他周身開爆,卻隻見一道光環出現在了屍魔君的頭頂上方,我施放出的雷炎爆頓時被那道光環輕鬆化解了開來,我一驚,這是何物,竟然能罩住屍魔君,為他護澧。這時一個祥和的聲音傳來“阿彌托佛,善哉善哉,好一個神魔好勇鬥狠”。“是何方高人在此?”我們都停止了下來。“老納並非高人,法號大智”。“大智?真是你,你沒死?”肖天叫道。“肖施主,怎麼你是巴不得老納快點圓寂不成?”。“我不是這個意思,自打你幫我除掉了狼王羅姬之後,你的大恩還未曾來得及言謝”。“不必了,隻是老納想對二位說句話,那就是現如今我們都被困在這萬年寒洞當中出不去,可你們卻在這裏相互打鬥,這也正中了萬年老屍魔的下懷了”。“大智和尚,你這話是何意?”屍魔君肖天問道。“你堂堂一個魔君竟然連大師的話也不明白嗎?我為什麼能被颶風眼中強大的吸力給弄到這兒來,卻又能夠碰巧遇到屍魔君你,這不是那萬年老魔使計讓我們自相殘殺,它坐收漁利,那又會是什麼”我說道。“蕭施主此言及是,真不愧身為蟲神,隻是老納還有一言要告知蕭施主,萬事不可強求,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大師此言何意?”。“蕭施主不必多問,往後你自會明白的”。對於大智的此番話,讓我陷入了深深的疑惑當中,到底是什麼事讓自己不可強求呢?正在這個時候,那萬年老魔的身形出現了,“哈哈,沒想到你們還活著,看來我真是失算了”。“你這老魔頭到底什麼時候能放我出去?”屍魔君叫道。“你想要出去,那好,你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麼,隻要你幫我除掉眼前這個蟲神”。“我沒忘,我隻是擔心”。“你擔心什麼,之前你可是沒少吸取我的靈氣啊,這我都不與你計較了,你還要怎麼樣啊”。“你的這份人情我定當相報,隻是你剛才也看到了,我根本就殺不了蟲神”。“你甭給我說這些無用的廢話,你的那鼎九龍方樽呢,哪去了,那對付一個蟲神何需如此廢心廢力啊”。我一聽肖天竟然擁有那上古法器——九龍方樽,我頓時如臨大敵,這法器當真勢不可擋,如果九龍方樽開啟了滅元封印,那這回自己真的死定了。但接下來肖天與那萬年屍魔的對話徹底打消了我之前的一餘顧慮。“你所說的那九龍方樽已經不在我手裏了,滅了狼妖羅姬之後就丟失了”。“肖天,你不是在和我說笑吧,九龍方樽不是一直藏匿於你身澧裏嗎,怎麼會突然丟失,莫不是故意為之吧?”。“在你萬年屍魔之下,我怎麼敢啊,無非就是在屍魔域陷於地下,你伺機收了去”。“你說是我偷了去,真是企有此理,你盡敢在我麵前誣蔑我,你找死”萬年老屍魔說完,極其惱怒的咆哮起來,雙掌發力擊向了肖天,而此時的屍魔君早已經與我打鬥的全身精疲力盡,那有力氣來對抗那股氣勢,眼看看肖天就要斃命於萬年屍魔手裏,當此我正要出手,卻不知早有人提前出了手,隻見靈光一閃,一道晴空霹靂在萬年老魔與肖天之間轟然炸響了,那老屍魔的龐大身軀上冒出了一餘餘被燒焦的惡臭。看著被甩到一邊早己暈過去的肖天,萬年老魔有些失望,對於剛才的一次突然襲擊更令它一陣抓狂和憤怒,它大叫道“是哪方神人,敢情是想與我為敵不成?”。“阿彌托佛,善哉善哉,老納乃一介佛門僧人,怎敢與萬年老魔為敵”大智和尚從一旁閃了出來。“原來是你,你這個禿驢,難不成我關你關的還不夠嗎,你不要忘了,你的元神還鎖在那鎖龍潭裏,如果你當真不要命的話,我來成全你”。“不敢,適才魔主要殺了屍魔君,老納一向與人為善,不願這萬年寒洞當中再多冤魂,才出手阻擋,不想你老魔還想再造殺孽”。“你這禿和尚休要在這裏給我講什麼大道理,在這萬年寒洞中,我便是天,正所謂順我者昌,逆我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