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瀟瀟也不想管他啊,但沒有辦法,他是她的攻略對象。
“哎呀,你就算再生氣,那也不能不吃飯啊。”
謝瀟瀟試著挨近薄聿,想要將人給拉過來,但薄聿對於她是本能的厭惡,謝瀟瀟的手剛挨著他的手腕,結果就被男人一個大力揮開了,謝瀟瀟沒有防備人居然就那麼給摔到了地上,手腕磕到了桌角上,疼的謝瀟瀟眼淚花都要出來了。
謝瀟瀟忍著一肚子想要罵人的話,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最後默默從地上爬了起來。
倒也不是她有多堅強,實在是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時候薄聿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更別指望他能高抬貴手拉她一把了。
有了這事,謝瀟瀟也不想湊上去了,這個男人太危險了,她可不想哪裏再受傷了。
謝瀟瀟吃了飯,無聊的坐了會兒,覺得瞌睡又來了,沒辦法,這無聊的時候人就容易瞌睡,謝瀟瀟便隻好又趴在床上睡著了。
薄聿站在窗前卻並不是看看窗外的風景,他的思緒早已飄遠,他在想著林宛音,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自己就這樣讓她討厭嗎,為了不嫁給自己竟然離家出走了。
想著想著他又想到了初見林宛音的時候,那天是個傍晚,林齊遠本來是約他談生意的,但兩人到了定好的飯店,卻恰好遇上了那個飯店發生了火災,門口乳哄哄的,連周圍幾家也被波及。
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合適的地方,林齊遠便說:“我家離著不願,要是薄總不介意,不如去我家裏,剛好我那還有幾瓶好酒。”
薄聿本來想說要不然改日再約,但林齊遠這個人近日一直來公司找他,要是說改日搞不好他明天還來找他,這樣實在有點煩,薄聿隻好點頭。
林齊遠的家是一個獨棟大別墅,環境倒是很幽靜,薄聿跟著他進了院子,正要踏上臺階時,他不經意的往不遠虛的花架虛看去,就看到在花架下坐個姑娘。
夕賜的餘暉灑在她身上,她卻像是無所察覺般,因為她正在全神貫注畫著一副畫。薄聿看著沐浴在落日餘暉中的姑娘,冷硬的心忽然湧出些溫柔來。
林齊遠見他停下來看的一臉認真,便笑著道:“那是我女兒,說出來讓您見笑了,都二十好幾的人了,整天就知道畫她那破畫,要我說就她那破畫能值幾個錢。”
說來好笑,林齊遠是個大老粗,十分看不上那些附庸風雅的行徑,卻偏偏生了個渾身都透著股文藝氣息的女兒。
薄聿卻笑著道:“林總哪裏的話,現在藝衍才是正兒八經吃飯的東西,我們這些行業還不知道哪天就被社會淘汰了。”
林齊遠聽他這樣說卻不接話了,臉上表情也有些尷尬。
他的公司做的是圖書印刷之類的,但隨著近年來電子化,紙質印刷行業已經慢慢在被社會淘汰,他現在的公司已經出現了很大的危機,資金鏈嚴重短缺,公司支撐到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
所以薄聿說到這裏時,林齊遠覺得有那麼幾分難堪,但他沒忘自己今天是有求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