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格躺在床上,閉上雙眼。然後如昨晚在夢裏所夢見的那般,雙手在胸前打了一個複雜而又怪異的手印。而當曹格睜開眼,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穿越了!
曹格緩緩的睜開雙眼,茫然的看著四周。
“這——我這到底是在哪?”曹格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間宿生到自己不敢想象的房間裏,不由的叫道。
“啊----”聽到曹格這個聲音,一個綠衣少女驚叫一聲,手裏端的一盆水“哐----”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水倒了一地。急忙轉過身,驚疑不定的看著曹格,道:“七----七公子,你-----你-----沒----死,沒死?”
“七公子?”曹格不解的捎捎頭,看著一臉歡喜的綠衣少女,疑道:“你叫我七公子。沒死?什麼沒死死了的?你能不能給我說清楚一點。”
綠衣少女一聽曹格這話,慌忙跪倒在頭,低著頭,連忙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請七公子責罰。”
“奴婢?該死?請我責罰?”曹格聽了這話不禁一陣頭大,也的些莞爾,像你那麼漂亮的少女我會責罰嗎?捧在手心裏還來不及呢?最後擺擺手懶懶道:“請我責罰,好,那我責罰你馬上給我站起來。”
“是。”綠衣少女一聽,倒也利索的很,馬上就站了起來,對曹格深深一鞠躬,道:“奴婢謝謝七公子。七公子既然醒了,那奴婢馬上去告訴丞相。丞相要是知道七公子活過來了——不,不。是醒過來了,一定會非常高興。”說完,綠衣少女轉身就要走。
“慢。”在搞清事情的真相之前,曹格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這位綠衣少女離開的。自己胡裏胡塗的來到這麼一個宿生之處,那最大的可能就是綁架了!可仔細一想也不可能啊!自己要財無財,要色——呃,是有那麼一點,可自己都還不夠用啊,要不然怎麼會十七八歲還沒一個女朋友啊!什麼原因?想不明白。所以隻好問:“丞相?什麼丞相?”
綠衣少女一聽曹格這話,心不由猛的一跳,捂嘴道:“七少爺,丞相?丞相就是你父親啊。你——你怎麼連這個都忘了呢?”
“丞相是我父親?”曹格一聽這話,頭更大了。自己可是明明記得自己老爸是個賣小籠包的,怎麼就成丞相了呢?這級也升的太快了吧!兩手在腦袋上狂抓了一把,道:“那,那——那我又是誰?”
“啊——七公子,你——你怎麼能這樣的抓自己的頭呢?小青,快,快把梳子拿過來。”綠衣少女見曹格用兩手狂抓自己的頭,把那絲縷分明的一頭烏發抓得淩亂無比,不由驚呼一聲。一雙玉手慌忙抓住曹格那兩隻狂燥不安在頭上亂抓的手。
被綠衣少女的玉手一抓。曹格那兩隻狂燥不安的手馬上就停了下來,兩眼直愣愣的看著那一雙勘稱極品的玉手,那吹彈可破的雪膚,不由的讓曹格兩腮生津。
“七——”綠衣少女見曹格像一個傻子,不。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像一頭色狼一樣的看著自己。頓時兩頰通紅無比,深埋的螓首都快說不話來了:“七——七公子。”
“啊——”曹格被綠衣少女這一聲七公子叫回神來,尷尬的把頭向後猛的一個後仰,兩眼一閉,道:“什麼事?”
“呃——”綠衣少女被曹格這麼一問,深埋的螓首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正在兩人都感到很是尷尬時,一個青衣少女右手拿著一麵銅鏡,左手拿著一把木梳走了進來。道:“小綠,什麼事,你叫我拿梳子幹什麼?”
不得不說,這裏的奴婢訓練的十分到位。叫她拿一把梳子,雖然不知道要做什麼,但還是會把鏡子拿來。不會像現在一些服務員,叫她上壺茶,可半天卻不見她把喝茶的杯子拿過來。
“小青,七——七公子醒了。”青衣少女小青的到來無疑解了綠衣少女小綠的窘境。所以,一聽到小青叫自己,小綠就急忙把頭回過頭來,道。
“啊——你說什麼?七公子活過來了?——”小青聽了同樣是大吃一驚,兩手一鬆,“哐當”一聲,鏡子和梳子都掉要了地上。幸好鏡子不是現代的玻璃鏡,而是古代的銅鏡,掉在地上除了聲響之外基本上不會有什麼破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