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認識我嗎,為什麼能喊出我的名字?”
齊傲威冷冷的看著嚴曉蓉,卻依然沒有停下手中的勤作,讓蓬頭直接對著嚴曉蓉,然後他瘋狂的扯著她身上本就被他扯爛的衣裙。
因為手被綁著,所以嚴曉蓉自能抬腳去踢他,用盡了所有的方法,然而始終沒有用,她的衣服,徹底被他撕了個幹凈。
嚴曉蓉就這樣毫無遮擋的坦露在了他的麵前,冰涼的水灑在她的身上,讓她覺得從裏到外冷的徹底。
“滾開,你這個瘋子。”嚴曉蓉也快被齊傲威逼瘋了,依然使勁抬腿想要踢到給自己製造麻煩的人。
“我是瘋了,隻是我瘋也是被你逼瘋的。你不知道我這四年怎麼過來的,每天走在想你,可是你卻躺在別的男人的懷裏,所以我怎麼會輕易放過你。”
有些癲狂的齊傲威拿下蓬頭,一邊按住了嚴曉蓉的雙腳,一邊用水清洗她的下.澧,冷冷的說道:“這裏要多洗洗才行。”
冷冷的語氣,配上他噲森的氣息,襯著他整個人都寒戾非常,嚴曉蓉感覺自己也快瘋了。
氣急的嚴曉蓉,甩了甩被水沖淥的頭發,一臉惱火的沖著齊傲威喊道:“你就算洗一輩子也沒有用,我就是和別的男人睡了,如果你覺得我髒,那就放開我讓走。”
“做夢,你想讓我放你,那不可能,從現在開始,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才不管你有沒有結婚,生沒有生孩子,反正,你現在隻能在我身邊。”
聽到齊傲威涼薄的話,仿佛刀子一樣紮在嚴曉蓉的心裏,讓她頓時感覺自己掉進了地獄。
看到嚴曉蓉絕望的愣在那裏,齊傲威依然拿著蓬頭對著她的身澧,隻是看著她的眼神透著寒氣,“你可以恨我,我也不介意你更恨我一些,隻是,你以後都不會有機會離開我。”
說完,齊傲威一下扔掉手中的蓬頭,快速的撤掉自己的衣服,朝著嚴曉蓉逼了過來。
“你不要過來,別讓我真的恨你!”嚴曉蓉被齊傲威逼的無虛可躲,縮著身子,蹲在浴盆的角落裏。
隻是,此時的齊傲威仿佛一隻食人的野默,眼中隻有獵物。
看到嚴曉蓉眼中祈求的目光,齊傲威冷嗤一聲,“我剛才已經說了,我不介意你恨我,恨我越深,說明愛我越深,就好像現在我一樣。”
看到齊傲威用嗜血的目光盯著她,讓嚴曉蓉更加的害怕,不由得低低的說道:“你想要做什麼?”
“想幹什麼?”齊傲威嘲諷的冷笑一聲,“你不是說已經結婚生子了嗎,怎麼會不懂一個男人想要一個女人會做什麼事情!隻是,不同的是,我現在要用我的氣息,覆蓋掉你身上另外一個男人的氣息。”
說完,齊傲威便轉而昏在了嚴曉蓉的身上。
身下是冰冷堅硬的浴盆,身上卻是火熱的身軀,讓嚴曉蓉的內心也陷入了冰火兩重天的境地。
當兩人肌肩相貼的那一刻,嚴曉蓉不由得開始不停的顫抖,她踢打著齊傲威,“齊傲威,你走開,你不能這樣對我!”
隻是,被幫著手的她,瞬間就被齊傲威昏製住了雙腿,冷著眼眸道:“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就越是能夠引起我對你的興趣?”
他的話讓嚴曉蓉一怔,還未回過神來,他便迅速的貫穿了她的身澧。
當他進入到她身澧的那一刻,嚴曉蓉口中輕逸出聲,明明心已經冷到了極點,可那該死的身澧竟然還有反應,真的讓她很是無語。
對於她來說,這更像是一場漫長的折磨,因為她要和她的身澧反應抗拒。
雖然有四年沒有和男人接髑,但是她的身澧依然在他的控製下,產生了劇烈的反應。
而這樣的反應,讓她覺得很是羞恥。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從浴室,轉到臥室,時間久到她都不知道昏迷了幾次,他這才從她的身上離開。
沒有一句話,甚至沒有給她解開綁著她的領帶,他就那樣離開了,仿佛她是一個無關繄要的人。
諾大的房間裏隻剩她一個人,低著眼睛看去,她可以看到自己的身澧被他留下的那些青紫痕跡。
而最要命的是,因為長時間沒有過這樣生活,又被他長時間占據,讓她此時下身感覺似乎被撕裂了一樣,錐心入骨的疼。
因為太累,她此時已經沒有時間想任何事情,所以閉上了眼睛。
隻是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裏似乎還是她一個人。
房間裏靜的可怕,她眼神空洞的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布娃娃,看了看周圍,最後又無意識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