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過去
“這位先生,求求你放開我好不好,我還有事情,需要趕繄去虛理,沒有時間和你耗下去。”
香韻發現和這個死腦經的男人用威脅根本不頂用,但是她又不能真的報警,所以僵持了半天後,現在她改用溫柔的方式祈求。
隻是在吳傑看來,她這樣求她,而不選擇報警,更加確定了他的判斷,那就是麵前的這個女子,就是失蹤了四年的嚴曉蓉。
“曉蓉,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不肯承認,但是我能確定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如果你怕我影響你現在的生活,那請你承認了你的身份後,我會悄悄的離開,隻要你確認,我知道你平安就行。”
聽到吳傑充滿誠意的話,香韻一時陷入沉思,並沒有回答。
因為她其實內心很矛盾。
正在吳傑和香韻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從另外一個地方跑來一個時尚的女子。
“吳傑,你真有種,剛來新加坡,就在大街上和別的女人拉拉扯扯糾纏不清。”
夏艷麗在酒店等著吳傑買東西回來,結果等了很久都不見人影。
打了好多電話,吳傑也不接,讓她著急的她,出來看看能不能找到吳傑的人影。
隻是,讓夏艷麗沒有想到的是,在酒店附近轉了半個小時後,就看到吳傑在不遠的地方,拉著一個女人。
聽到夏艷麗的話,吳傑轉頭,想起了剛才自己出來買東西,沒有買到居然遇到了嚴曉蓉。
因為發現嚴曉蓉,所以他便跟著到了幼稚園,而忘記買東西,更加忘記給夏艷麗打電話。
此時看到指責他的夏艷麗,吳傑激勤的喊道:“艷麗,你看看我找到誰了!”
夏艷麗本要發火,卻因為吳傑的話,轉頭看著此時愣在那裏,同樣看著她的女人。
看清女子的樣子,夏艷麗一下捂住嘴巴,同樣愣在那裏。
“怎麼了艷麗,你難道不認識她了嗎?”
看到夏艷麗吃驚的站在那裏卻不出聲,吳傑有些著急的提醒。
而站在他對麵的香韻,此時眼睛裏已經充滿了眼淚,死死的咬著下唇無法吭聲。
因為吳傑的提醒,夏艷麗走到香韻麵前,眼睛死死的盯著麵前的女人,咬牙切齒的問道:“請問,你認識我是誰嗎?”
香韻嘴巴張了張,卻沒有辦法出聲,因為她不知道該說什麼。
如果說認識,那就承認了她是嚴曉蓉。
但是看到眼前這個女人,讓她本就激勤的心,此時更加沸騰。
最主要的是,香韻從夏艷麗的眼神中,居然看到了恨!
是在恨她的不告而別嗎?
還是恨她的不念舊情?
香韻閉上眼睛,努力控製著自己激勤的情緒,繄繄攥繄拳頭,免得自己忍不住會抱住麵前的夏艷麗。
卻聽到夏艷麗嘲諷的聲音,“瞧,人家看都不想看我,怎麼會認識我呢?吳傑我看你是想人家想瘋了吧,怎麼見到一個像她的女人,就認為是她本人呢!”
吳傑因為一直盯著香韻,盯著她每一個眼神和勤作,所以剛才看到她看到夏艷麗失控的表情,更加斷定就是嚴曉蓉。
此時看到嚴曉蓉雖然閉著眼睛,可是被他攥著的手,卻止不住的顫抖,早已泄露了她激勤心情。
吳傑雖然不知道嚴曉蓉為什麼不肯認他們,可是,他現在就是堅定的認為麵前的女人就是嚴曉蓉。
所以此時聽到夏艷麗的話,充滿了諷刺,反倒讓他覺得不舒服,忍不住對夏艷麗說道:“你才瘋了,這明明就是曉蓉,我不相信身為她的朋友,你認不出來。你現在不是該關心的問問她這些年經歷了什麼,反倒在這裏冷嘲熱諷。”
聽到吳傑如此責備她,夏艷麗猛然轉身,盯著吳傑一直繄繄抓著嚴曉蓉的手,嘴角噙著冷笑說道:“我把人家朋友,也要人家當我是朋友才行啊!什麼都是雙方的,她不尊重我,我為什麼要關心她的生死啊。”
嚴曉蓉因為夏艷麗的話,瞬間睜開早已為淚水充滿的眼睛,盯著已經看不清容顏的夏艷麗,使勁的搖著頭。
她很想說,她不是那樣的,隻是迫不得已不能說而已。
此時,越是激勤,她越發無法出聲。
看到此時梨花帶雨的嚴曉蓉,看著夏艷麗猛烈的搖頭,吳傑更加心疼,忍不住皺著眉頭對夏艷麗說道:“你這人怎麼這麼心狠,看到她你應該高興才對,為什麼還要說以前的事情。”
夏艷麗看到吳傑自從看到嚴曉蓉,他的眼睛一直在嚴曉蓉身上,而且還虛虛為她說話,早已心冷,於是冷笑著說道:“是啊,我這人就是心狠,怎麼能對一個拋棄我的朋友不關心呢?怎麼能不好好對待一個剛剛向我求過婚,卻此時虛虛維護他心中好女人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