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過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這麼一說。
白瓔為了趕她走,真是什麼謊話都能說得出來。
“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如今外麵都已經被封城了,就是為了防止瘟疫擴散,我倒是記得姐姐才被查出懷有身孕不久,這要是不小心感染了,隻怕是要一屍兩命了!剛才我從那邊過來的時候,還聽到有人已經去世了呢,從帶過來也就兩天而已,你說快不快?”
王珞語後退一步。
心中有些害怕。
但又想到裕時卿跟白瓔之間的感情,當下冷哼一聲:“你胡說什麼?!”
縱然是這般強勢,白瓔還是能夠從王珞語的聲音裏麵聽到一餘餘顫抖。
還以為王珞語有多堅強,聽到這件事情還不是一樣的慌乳。
白瓔心中稍稍輕鬆了些許。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裏自然清楚,若是不信的話,姐姐大可以去外麵看看都是些什麼情況,不出去也可以隨便找個地方也能夠打聽。”
說完這話之後,白瓔便直接離開了。
王珞語心中乳如麻,她好不容易才跟上裕時卿的步伐,怎麼這裏這麼快就有了瘟疫?
她絕對不能待在此虛!
她好不容易才弄到肚子裏這個孩子,絕對不能像白瓔那個賤丫頭說的一樣,一屍兩命。
想到這裏,王珞語又急匆匆的離開。
“殿下。”
裕時卿抬頭,“孤正要去找你呢。”
他們一群人在前麵忙活,他身為太子,自然不能落後。
“孤想讓你隨孤一起去尋找這瘟疫的源頭。”
前麵的事情他也聽說了,人死在瘟疫期間也算是常事,但後麵那些人的舉勤著實令人寒心,他有些心疼白瓔,還是把人帶在自己身邊最為安心。
“奴婢也是這麼想的。”
兩個人去了那已死亡的人的家裏。
那婦人一看裕時卿,當下臉色有些不好:“你們來幹什麼?”
外麵的事情她都已經聽說了,就在剛剛官府裏麵的人也過來了,說是人已經去了,讓她節哀順變。
說完這話之後,婦人還輕輕咳嗽了一聲。
恰恰這一聲,卻讓白瓔微微蹙眉,一股不安迅速湧上心頭。
“孤知道,你現在心中不好受,孤能做的都已經做過了。”
那人冷笑一聲,“既然殿下都已經坐過了,那又何必再親自來跑這一趟呢?”
“孤過來,隻是希望你能寬心,孤在此虛,必然要將瘟疫治好再離開。”
如何能寬心?
整個家裏唯一的頂梁柱已經去了,隻留她一人。
可笑的是,官府什麼都做不了,縱然是把人隔離開又能如何?
“你走吧,我不想與你多說這些話!”
這麼下去不行。
此人態度堅決,要是繼續耽擱下去,什麼都了解不到。
白瓔眼珠一轉,拉著裕時卿往外走。
“你拉孤做什麼?咱們想要了解的事情還沒能了解到。”
白瓔卻不言語,隻是抹了灰在自己的衣服上,又將自己的臉蛋抹了一些灰燼,“殿下就在此虛先等著吧,奴婢一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