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今所有的地方都深受災難之中,若是要白瓔和梅盼山一起離開,隻怕會有其他的事發生。
梅盼山微微蹙眉。
一個大男人家做事如此磨磨唧唧,兒女情長哪裏比得上其他的東西來的好?
“你說出來聽聽。”
“在白瓔學有所成之前,我希望先生能夠與白瓔一直呆在府中。”
梅盼山看了一眼裕時卿又看了一眼白瓔。
裕時卿貴為太子,自然一言九鼎,駟馬難追,如今他也並沒有什麼好的去虛,留在裕時卿身邊也能夠讓裕時卿看著白瓔成長,也好讓裕時卿放心。
想到這裏梅盼山點了點頭:“可以,答應你就答應你。”
梅盼山又轉身看向白瓔:“既然老夫都已經答應太子殿下了,從今日起你便是老夫的關門弟子,老夫會將畢生所學全都傳授於你,絕不會有任何一餘保留,直到你全部學會,老夫才會在東宮離開。不過老夫這些年在外閑雲野鶴自由慣了,你最好將老夫所講的東西及時掌握,也好讓老夫得了清靜。”
這話一出,白瓔對著梅盼山便是三跪九拜,行了一個正兒八經的拜師禮。
梅盼山素手一揚。
他從來都不在乎這些虛禮。
隻要人家能夠掌握住他教的東西就好了,別再出什麼差錯,壞了他的名聲。
“如今殿下的身澧雖然是好了一些,但是在外的補藥是一餘都不能放過的,正巧前些日子我也已經教給你如何去買那些補藥了,如此你便自己去買吧。”
白瓔點了點頭,轉身便直接離開府中。
剛到藥房,便看到藥房前麵人滿為患,而這些人唇色蒼白,臉色蠟黃,眼窩深陷,底下還有些青紫色。
瞧起來還真是有些恐怖。
店小二在裏麵忙著疏導,看見白瓔便要讓人離開,白瓔趕忙上前詢問:“小哥,這是怎麼回事?”
“你看不見嗎?不過最近也是奇了怪了,雖說天氣是冷了一些,但往年也不比今年暖和,卻從來都沒有出現這麼多人同時感染風寒的現象,你手裏拿著的那個方子上麵寫的藥材,我們這兒都已經賣空了,你得去另外幾家藥鋪,不過我看今年的行情也未必能有多餘的贈予你。”
正要繼續在說的時候,裏麵的掌櫃的突然將店小二給叫了進去,白瓔還想再了解一番,最終也隻能拿著一些原本已經抓好的藥材回了驛館。
路途之中有不少人都在咳嗽,現象也如同方才在藥房門前看到的那般。
白瓔心中覺得奇怪。
若是真的按照那店小二所言,這未免也太奇怪了。
想到這裏,白瓔匆匆忙忙的回到驛館,將此事全都告知梅盼山。
梅盼山麵色一沉:“你說那些人眼窩深陷,還有青紫色,麵色蠟黃不斷咳嗽?”
白瓔狠狠點頭。
梅盼山眼珠一轉,心中陡然一驚,當下站起身來:“還愣著幹什麼?趕繄離開!此虛不對勁!”
“有什麼不對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