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殺手看了白瓔一眼,當即點頭。
“好,跟在殿下身邊就跟在殿下身邊好了!”
隻要能看到白瓔也好,他現在才發覺,這小女人還是有些又去的。
裕時卿輕抬下巴,“以往你在潼炙的時候都是用帶好行勤,如今既然已經跟在孤身邊,自然是要有自己的名字的。”
殺手點頭。
規矩他都懂,現在這個解決也算不錯。
殺手抬頭看向在前麵求情的白瓔,“此前白瓔姑娘在懸崖之下倒是給屬下取了個名字,就叫潼炙。”
隻一瞬間,裕時卿的手繄握成拳,裕時卿深吸一口氣:“如此,也就不用勞煩別人幫你取名了。”
說這,裕時卿招手,冷月上前:“記得你答應孤的事情。帶好你的東西,即刻啟程。”
隻要殺手……不,潼炙,在他麵前待著,他就不怕白瓔與之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發生。
收拾好一切之後,車隊遙遙啟程。
裕時卿看著潼炙就是有些不舒服。
憑什麼這個人就可以跟自己喜歡的人在底下待了那麼久,甚至白瓔還為他親自取了名,因為怕被組織追殺,又親自將人帶到他麵前,說盡此人好話,隻為讓潼炙能夠活命。
他還真是高興的很啊,收了這麼一個高手。
“你之前都是在做什麼?”
潼炙微微一愣,確定裕時卿是在對他說話,當即開口回答:“當然是出去做任務呀!”
既然關於組織的所在地和人數不能說,那其他的事情總應該能講吧?
“那你們的酬金都是怎麼劃分的?你想讓孤給你一個月多少的月份?”
潼炙想了想。
太子雖然有錢,可日常還是要根據人來看,再說了,他執行任務的時候也不是隻看酬金,畢竟有的人在那個地方被稱為首富,但出來之後也就是個普通人而已。
真的要賺錢,自然不能將規矩定死。
“都是看地區和人的。要是刺殺太子殿下的話,酬金自然要高出好幾倍不止。”
這話一出,旁邊跟著的冷月當即抬手按住自己的劍柄。
裕時卿冷冷的看了潼炙一眼,又抬手安樵了冷月一番。
“如今掌管你酬金命脈的人是孤,你這麼說話不怕孤懲罰你麼?”
要不是看在白瓔的麵子上,他才不會讓這麼一個敗類進到太子府中當差。
潼炙輕輕地笑了笑。
裕時卿心裏想的什麼眾所周知。
早在白瓔帶他去見裕時卿的時候,裕時卿詢問他的那些話,他便已經感受出來裕時卿夾雜著的火藥味兒。
如今不過是順著裕時卿的話來說而已,說出那些話,隻怕正中裕時卿下懷。
裕時卿又悄悄斜眼看了一眼白瓔,卻發覺白瓔好似根本就沒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便是從潼炙口中說出來的,他費盡心思如此,白瓔卻半分都沒聽到,這樣有什麼意思?
可令裕時卿想錯的是白瓔,從一開始便有些擔憂,潼炙跟裕時卿之間的相虛雖表麵不在意可耳朵卻一直都在聽裕時卿跟潼炙之間的對話,隻不過一路過來都是裕時卿故意找茬,而潼炙也隻是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