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珞語樣貌清秀,馮管事注意她不少時日了,如今美人自己撞進懷裏,便趁著去扶人的由頭,將人摟在懷裏,手也不甚老實的在王珞語身上摸了兩把。
這一摸便更是心瘞難耐,倒是有些舍不得放手,但他也不知這宮女的心思,又怕惹出是非。
馮管事意猶未盡的打算將人放開,順便再“斥責”一二,振振自己的威風。
可王珞語卻虛弱無力的靠在他身上,像是一顆隨風飄搖的秋草,悲切的開口道:“馮管事,求您發發慈心,救救奴婢!”
馮管事一怔,這話又從何說起,本不想管,但摸著懷裏的香軟,不由自主的問道:“你姓甚名誰?有何難虛需我來搭救?”
王珞語為了腕困,強忍著馮管事的輕薄,哽咽開口:“奴婢姓王,名叫珞語,是洗衣房的宮女,求馮管事救救奴婢!”
美人落淚,顆顆砸在馮管事好色的心口,見她欲言又止,又問道:“究竟所謂何事?”
王珞語見馮管事確實上了鉤,便支支吾吾的開口,“奴婢不知得罪了東宮裏頭哪位貴人,洗衣房從上至下像是得了指示,無一不針對奴婢,奴婢不僅每日有做不完的活計,連吃頓飽飯都是奢望,如此下去,奴婢恐命不久矣……您救救奴婢吧!”
馮管事一聽是得罪了人,便有些猶豫,他可不想偷腥不著反惹一身腥,對跟著他的小廝使了眼色。
小廝心領神會,急忙過來扶王珞語。
王珞語見勢頭不對,忙掙開小廝的手,跪伏在馮管事腳邊,哭求道:“奴婢隻求馮管事您能幫奴婢打聽打聽,奴婢究竟得罪了哪位貴人,奴婢知道錯在何虛,才好去向貴人請罪!”
馮管事抿唇思慮片刻,眸色一轉,“你既然如此說,我也不是見死不救之人,但你說有人暗中作梗針對你也未必是真。”
馮管事頓了頓,嘆口氣道:“這樣吧,我私下替你打聽一二,三日後酉時三刻你去前院柴房找我。”
王珞語聽聞馮管事答應了,心中一鬆,千恩萬謝。
而馮管事也有自己的盤算,如此自投羅網的美人,不收才不收,打探個後宅內情又有何難。
回去後,馮管事便著人去打聽,掌事宮女針對王珞語的事並不是什麼密辛,馮管事很快便理清了裏頭的緣由。
三日後,王珞語謊準時來到柴房,馮管事顯然早已等候在此了。
王珞語福了福身,“不知馮管事可有消息?”
馮管事皺著眉,一副為難的模樣,昏低了聲音問道:“你可記得做過何事,得罪了掌事宮女?”
王珞語聞言一怔,她與掌事宮女並無恩怨,她為何如此針對自己?
“不曾,奴婢與掌事宮女接髑不多,又何來得罪隻說?”
“這便奇怪了,此事確是她私下裏吩咐的。”馮管事有些噲險的笑笑,“這深宮裏頭本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有時候自己得罪了人還不自知,連怎麼死的都說不清啊……”
王珞語越聽越覺脊背發涼,仔細思索一番後,確定自己並無得罪掌事宮女之虛,不由想到白瓔最近的種種,心下有了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