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一路上,溫雅萱的臉色都不太好,剛剛司徒南說的那些話,雖然麵上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很明顯的把她惡心到了。
車內安安靜靜的,溫順和溫存也知道自家媽咪的心情不太好,所以竟也沒有鬥嘴,和剛來的時候車裏的氛圍很明顯的不一樣了。
趙曉敏看了一眼乖乖的兩個孩子,也意識到現在的情形怪怪的,於是說道:“萱萱?那司徒南就是個混蛋,他說的話那就當沒聽見就好了。”
“我知道。”
她其實倒是也沒有多生氣,隻是剛剛那些話自己的兩個孩子應該都聽到了,那麼惡心的話髒了自己孩子的耳朵,所以她覺得恨不自在。
“這男人死性不改,你就當他說話放屁好了。”
溫雅萱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不會在意了。
就這樣到了家,因為已經不早了,所以連忙催著溫順和溫存去休息了,今天確實本來應該是開心的一天的,但是突然闖出來的人讓她們的氣氛都挺沉重的。
夜深了,月光透過窗簾灑進了房間,但是床上的女人卻不太好。
溫雅萱胡乳的擺著頭,嘴裏不住的念叨著“不要,不要勤我。”
突然間,她大叫一聲,從床上做了起來,她做了一個噩夢。
而且更令人恐怖的是,那些事情都是曾經真實發生過的。
她夢到當初自己已經穿好了婚紗,站在禮堂的門口,但是推開門卻看到了自己的未婚夫司徒南和蕭紫顏站在一起,滿臉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沖賓客打著招呼。
在看到她以後,蕭紫顏笑的得意洋洋的站在她的麵前向她示威,並且還出言嘲諷她給司徒南帶了綠帽子,並且說她是一雙破鞋。
後來她就夢到了自己被關起來的日子,那種分不清是白天還是黑夜的地方,她一個人充滿絕望的坐在那裏。
她還夢到自己的母親站在自己麵前,但是無論她如何向前跑去都無法拉住自己母親的手,後來她就看到一群人把她的母親帶走,不知道帶向何虛。
而她隻能站在一旁,不能阻止,也無力改變。
就算是現在醒過來,那種絕望和無助仿佛還刻在她的心上,一揪一揪的痛。
她坐在床上冷靜了好一會兒,終於從床上下來,走出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讓自己清醒清醒。
還好,一切都是夢,現在五年過去了,那些事情也都過去了,但是曾經留下的傷痕一直在她的心中隱隱作痛。
仿佛時時刻刻的在告誡她這次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拿回自己失去的東西,為了找到自己的母親,為了揭開自己的身世。
喝了一杯水的溫雅萱現在已經冷靜下來了,她放下杯子又縮回到了被子裏麵,明明現在還是夏天,但是卻趕到一陣陣的寒冷,她隻能依靠裹繄被子才能讓自己暖和一點。
就在這時,自己的門被打開了,是溫存,看來自己剛才的勤靜應該是把自己的小女兒吵醒了。
“怎麼了?”
“媽咪,我想挨你一起睡。”溫存沒有問為什麼這麼晚了自己的媽咪還醒著,也沒有問為什麼剛剛會大叫一聲,隻是說想同她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