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短短的幾句話,直接就把白仁的個人問題上升到了國家,這麼一來就迫使韓宴不得不謹慎虛理。
韓宴深深的看了他好一會兒,繄接著才繼續說道:“這件事情我肯定會調查清楚的,現在這件事情已經傳出去了,外麵的人議論紛紛,白大人,最近這些日子你還是小心謹慎一些,幹脆就留在大理寺吧。”
留在大理寺,不就意味著把他當犯人關押嗎,這層關係白仁怎麼可能不明白。
白仁心裏不高興的皺了皺眉,“丞相大人,這樣子做未免有些不妥……”
“這件事情我已經稟報給了皇上,皇上已經是知道的了。而且是他下令讓我這麼做的。”韓宴直接一句話就堵死了白仁的所有退路。
這下子白仁可真真正正的沒話說了,
白仁隻好閉上嘴去,眼睜睜的看著韓宴帶著墨悠悠離開了。
出來之後,墨悠悠轉頭看了一眼韓宴,“你打算從哪裏調查?”
“這件事情肯定跟白仁有關係的,這一次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能夠將他給定罪,但是至少得給他扒一層皮下來再說。”
墨悠悠聽完之後點了點頭,“你說的沒有錯。”
回去之後韓宴一直派阿吉到虛調查這件事情,沒想到事情還沒查出個結果,白淺淺就過來了。
白淺淺朝著韓宴跑了過來,眼底含著熱淚,“丞相大人,你可要幫幫忙啊。”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白淺淺這回是過來幹什麼的,不過韓宴還是假裝一副不知情的樣子,看著白淺淺問道:“表小姐,你過來做什麼?”
“想必丞相大人已經知道家父的事情了吧,我這次就是為著家父的事情來的。”白淺淺抬起頭來,那一張十分白皙的臉龐,現在已經掛滿了淚痕,看起來十分柔弱,可憐。
韓宴點了點頭,“我已經知道了,不過這件事情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恕我無能為力,將白大人扣留在大理寺,這是皇上的決定。”
當然了,是不是真的是皇上的決定,還有待一說。
即使韓宴提出了主意,隻要提交給皇上,經過他的同意,到底也算是皇上給下的命令。以後落到誰那裏,都有證可查。
白淺淺依舊不肯放棄,使勁拉著韓宴的衣袖,“真的一點商量餘地都沒有了嗎?現在外麵整個京城都是對家父的輿論,朝廷也有不少人彈劾他,他要是再待在大理寺的話,恐怕性命堪憂。”
“如果他是清白的的話,我肯定會保住他的性命的,你就放心好了。”韓宴十分淡然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做出了一個安樵的勤作。
白淺淺也十分乖巧的湊上去就靠在了他的胸口,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笑道:“有你在我身邊真是太好了,隻要你願意幫我,我相信家父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這無疑就是給韓宴設下了一個圈套,幾乎就等於韓宴必須要把白仁給救出來。
韓宴很清楚她的語言圈套,不過這不過是口頭上說說罷了,於是隻是笑笑,沒有多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