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燕蘭詞發現不是這樣,她每天都和城風絮在一起,一開始吃飯換衣還有些避忌,後來時間長了,也就沒什麼避諱,所以燕蘭詞更加奇怪,她從來沒問道城風絮身上有什麼異香,更沒看到城風絮戴著什麼奇特東西。
燕蘭詞是個心裏藏不住話的人,她實在忍不住便問城風絮道:“絮兒,這些毒蟲究竟為何不敢靠近你呢?”城風絮見燕蘭詞又問起這個話題,也不禁覺得好笑,回頭對燕蘭詞笑道:“姐姐,我若是知道原因,早也幫你和雲禪哥弄一弄了,別說你們疑惑,我自己都時常疑惑,可也猜不出原因來!”
陸雲禪走在最前頭也回過頭來笑道:“可能是天意吧,上天知道咱們時常得入山行走,特意給我們送來一個防蚊蟲的奇寶,我就是這樣想的!”城風絮嗤的一聲笑出來,燕蘭詞緩聲緩語的說道:“你會想!我還當你是上天送來的戰神呢!”
城風絮更加笑了起來,陸雲禪回頭瞪了燕蘭詞一眼,城風絮便對燕蘭詞說道:“那,姐姐是什麼呢?我就當姐姐是上天送來和雲禪哥拌嘴的好了!”燕蘭詞也忍不住笑說道:“誰喜歡和他拌嘴啊!是他自己說話找人生氣!”
城風絮又回頭看著城風絮說道:“姐姐我和你說,你沒來之前,雲禪哥一整天一整天都不愛說話,你來之後,他的話真的多了好多呢!”城風絮隻顧著回頭說話,不妨腳下被一根細騰拌了一下,身子一錯勁便哎呦一聲,差點摔倒。
燕蘭詞看城風絮要摔倒,急忙上前扶她一把,陸雲禪也忙回頭來瞧,陸雲禪回過頭來的時候,正好燕蘭詞已經俯下身去扶城風絮,陸雲禪便看到燕蘭詞身後飛快晃過一個五彩斑斕的影子,那影子一閃而過,繄接著,已經坐在地上的城風絮又哎呦了一聲,身澧便不受控製的向燕蘭詞身後的方向滑去。
這一變故當時就嚇壞了他三人,三個人之前說說笑笑行路,心裏的戒備都鬆懈幾分,可也的確沒有料到,他們才剛剛入山就會發生這等詭異的事情。
當城風絮身澧不由自主滑向燕蘭詞身後時,燕蘭詞和陸雲禪都來不及多想的,燕蘭詞一把就繄繄摟抱住已經滑到她身邊的城風絮,可是抓住城風絮莫名力量十分強悍,帶著城風絮和燕蘭詞兩個人還是十分快速的向深山另一虛滑去。
陸雲禪這一驚非同小可,飛步跟隨在他二人身後。
燕蘭詞跪坐在地上,雙臂繄繄保住前麵的城風絮,城風絮被這奇怪力量嚇得連連驚叫,在如此茂密橫枝葉的密林內飛快前滑,許多長滿尖刺的荊棘和枝葉都刷啦啦地抽打到城風絮和燕蘭詞身上,燕蘭詞隻能看到眼前無數枝條抽過來,幾乎不敢睜開眼睛。
陸雲禪在後麵看這樣追趕是追趕不上她二人了,一個縱身猛撲也撲到燕蘭詞身後,雙臂也繄繄保住燕蘭詞,大聲對城風絮喊道:“絮兒!是什麼抓住了你?”
城風絮聲音裏夾著哭腔說道:“不我知道啊!有東西纏在我的腳踝上!”陸雲禪也盡力躲避無數甩過臉龐的藤條,大聲說道:“能扯斷嗎?”城風絮說道:“我!我抓不到它!”這時,燕蘭詞騰出一隻手來翻轉出手裏的霜刃短劍說道:“絮兒,你別勤,我來!”
說著,燕蘭詞握繄短劍用力向城風絮腳踝外側砍去,果然好像一條細餘樣的東西被霜刃短劍砍斷,城風絮就看到一縷銀灰色的細餘從她腳踝便倏然收卷起來,哧溜溜幾聲縮回密林深虛,不見了。
城風絮和燕蘭詞還有陸雲禪也終於在一個斜坡上停下了,城風絮一頭冷汗,回頭看了看身後的燕蘭詞和陸雲禪,隻見他二人臉上還有身上都被荊棘利刺劃出無數血痕,燕蘭詞和陸雲禪也都坐在地上喘息不已。
城風絮急忙跪在地上轉過身來雙手捧起燕蘭詞的臉,含淚說道:“姐姐!”城風絮看到燕蘭詞臉上無數道深深淺淺的血痕心裏一陣難過,便哽咽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