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已經有很多人,這些議員被楊鴻亦身邊的女孩吸引了,把目光轉向了這邊,眼睛裏露出羨慕之色。有的議員還對著楊鴻亦伸出看了大拇指,楊鴻亦得意的笑了笑。
“哇,這玻璃門真透明呀,幾乎看不出這裏有東西,要是我喝了一點酒的話。”袁雁婷驚訝的說道,“這肯定很貴吧?”
“一般一般,你先坐在這裏,我去拿點吃的過來。還有,你喝酒嗎?要我帶一些給你?”楊鴻亦拉開了一張皮實的木椅,抱怨著,“這裏的桌椅太不精致了,你還習慣嗎。”
“這椅子不錯,很好,你快去那些吃的東西過來。”袁雁婷撇了撇嘴,“在陌生的地方,我可是不喝酒的,你肯定不懷好意,是吧。”
“哈哈,沒有的事,隨口問下而已。”楊鴻亦急忙走向了櫃台,對著明代年輕的女服務員說著什麼。馬上,那名穿著橙色衣服的女孩走向了後廳,再出現時,把手上拿大木盤遞給了楊鴻亦。
端著一大盤子食物很小心走過來的楊鴻亦很快來到了桌前,把盤子放下後說道:“看看,這就是我們的食物,第一次吃味道還不錯。不過要是你每天每天都吃他們,你一定會吃膩的。”
“這東西味道還真不錯,比廣州的那些烤餅好吃多了。要我說,把這樣的東西拿到廣州、南京去賣,一定很賺錢。”袁雁婷拿了一個大大的圓餅樣的漢堡吃著,口齒不清的說道。
“你的家人放下你一個人來臨高嗎,現在形勢不太好,路上有很多的壞人喲。”楊鴻亦故作恐嚇,拿起了一個麵包咬了起來。
“我看你就很符合那個壞人的標準,特別的符合。不過在廣州可以直接乘船來臨高,而且聽說你們這裏沒有強盜什麼的,比較安全。要是去其他地方,像雷州什麼的,反而沒有那麼這裏安全。”袁雁婷反駁道。
“你還真是聰明,我佩服你,敢單身出這麼遠的地方,在很少出門的情況下。”楊鴻亦稱讚了一句,然後問道,“你們明朝的女孩好像不允許單獨出門的,是不是真的?”
“嗯,一般情況下,是這樣的,可是我不同,我父親是……”袁雁婷在這裏停了一下,“是一個武官,我從小就練著武術,很厲害的。像你這種,我打好幾個都不是問題,可不要小瞧我。”
“你為什麼放心的跟我來到這裏吃飯,你一點都不擔心嗎?還有你一點都不像我知道的那種大家閨秀,她們一般很害羞的樣子,和你完全不同。我是說,你和我們女性的澳洲人很像,真的。”
“我很了解你們澳洲人的做風,而且還沒有聽說你們做些小偷小摸的勾當,你們遇到問題會用火槍說話,一副直白的模樣,我們廣州就是這樣說你們澳洲人的。你們為什麼突然跑去安南,還和他們打仗,我們全廣州的人都很想知道。”
“你很想知道?”楊鴻亦看著對麵的那個可愛的女孩很用力的點著頭,笑著說道,“我不會告訴你,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