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數個小時的時間,像是在一眨眼間,就過去了。
昨夜,她就坐在我的對麵,我和她之間隔著一個三十厘米左右的小火堆,隻要我一伸手,就可以摸到她的胸部了。但,我沒有這樣做。因為我不會白癡到以為我的手一摸到她的胸部,她就會害羞的低下頭,而不撥劍把我給砍了。然後,我再跪在地上,向她表白,接著她的芳心被我打動了,最後兩人躺在地上XXOO,OOXX。那是不可能的事,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好事?有的話,現在可以到大街上隨便摸一個漂亮女孩的胸部,再跪在地上手裏握著一束玫瑰花,向她表白,要求她做你老婆。
比如現在……
她醒來後,鳥都不鳥我。而是去看歐陽鋒,看凍住他的冰塊解了沒有,看完後就去打坐。而我就這麼的躺在地上繼續睡覺。
“啊楸!”我打了一個噴嚏,被凍醒了。
我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圍。小白在離我五米遠的地方打坐,歐陽鋒正坐在火堆前烤火,看他渾身抖得比魚還快,看來昨晚把他凍慘了。
“恩啊!小白,什麼時候起程?”我走到小白身邊問道。
她慢慢的睜開眼睛,盯著我的臉看了一會,說道:“現在就可以起程了。”
“恩,那歐陽鋒怎麼辦?”我問。
“那就帶著一起走!”
“啊?”
“啊什麼啊?走。”
“哦。”我站起身,跟歐陽鋒說了一聲上路了,他才慢慢的站起身,陪著我們一起走。剛開始時,他每走一步,就抖上三抖,過了一個小時才不抖了。
在路上走啊走的,太陽從東邊升起,然後爬到半空。中途我們吃了點幹糧,也就是饅頭啦。再繼續走啊走的,太陽西下了,月亮升起來了。我們一行三人,終於來到了一個小鎮,這個小鎮在這時候安安靜靜,因為現在是我們地球的北京時間零點正。“嗷嗚”嚇死你,嘿嘿。
這個小鎮很奇怪,走來走去,隻有一間客棧。奇怪的是,這家客棧的名字為什麼是‘悅來客棧’?
“咯咯”敲門聲。
“誰呀?半夜三更的敲什麼敲?”店小二一邊說一邊跑,打開門來,瞧見三個人。一個一身白衣如雪的美女,小白。(在這先說明一下,美女嘛,我隻說她的穿著,至於其他的麼,自己想象去。反正說來說去,就那麼幾個字。相信各位看得比我這個寫的熟了。)另一個也是一身白衣飄飄,臉如豬頭,鼻孔下還有些許血跡的書生,就是我啦。最後一個,是身穿黑衣的猥瑣男,歐陽鋒。
“請問還有空著的房間嗎?”小白看到門開了之後,向小二問道。
“沒有了,沒有了,到別處去。”小二眼睛一翻,二話不說,直接趕人走了。
“你……這……這個小鎮上隻有你們這家客棧而已,你讓我們走,我們……”小白沒有因為被小二兩句話給氣到撥劍殺人,而是耐著心,繼續征求道。
小二鳥都不鳥小白,繼續催著我們趕緊離開。歐陽鋒一聽火了,一拳頭打了過去,打在了小二的胸口上,整個人摔在了地上,小二見勢不妙,趕緊哈著腰,請著歐陽鋒走進來,一句大爺前大爺後的,聽得歐陽鋒的耳根舒舒服服的。
小二把我們3人接進去後,在關門時,說道:“本來這麼晚了,想讓你們走的。可是,哼哼,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闖。今晚不介意多殺幾個。”
‘嘰呀’一聲,門合上了。
更加奇怪的是,中國古時候,是誰知道了天堂?
另外一個小二領著我們走到了飯廳,此時裏麵坐滿了人,修真的,武林的,做買賣的,賣藝的,各種各樣的人物幾乎都有。三人一夥,五人一桌,喝著酒,聊著天。
我們三人進來時,沒引起幾個注意,我們也沒啥可以讓人注意的。有的也就是旁邊這位美女——小白,讓人多了兩眼而已。我們找了一張空桌坐了下來,吃著小二端上來的菜和肉。
在飯廳內,設著一個台子,上麵有幾個樂家正吹奏著小曲,挺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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