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疼的暈厥,我順勢逃了出來。
繄接著,陳祺就把他拉到了樓梯虛,一腳就踹了下去。
他轉頭堅定的眼神看著我。
「姐姐,你別怕,我以後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3
我媽臉上好些了之後就出院了。
但我爸由於雙腿骨折坐上了翰椅,醫生說雖然不至於半身不遂,但修養幾個月還是需要的。
他們出院剛到家,就開始大吵。
我爸坐在翰椅上邊摔東西邊大吼「這就是你執意要生的代價,現在好了,報應到自己身上了吧?」
我媽也氣得喊破嗓子「這能怪我嗎?這是你流傳下來的基因,我也沒見你有這麼犯病的時候啊,怎麼到你兒子就成了爹媽都不認的怪物了呢。」
「現在敢把你推下樓,以後就敢拿刀砍你,這是你兒子,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媽的話似乎讓我爸有了一餘心虛,用更大聲的語氣反駁「他敢?」
兩人的爭吵持續上演,我和陳祺在廚房裏一邊洗菜一邊聽他講述今天
在學校的趣事。
直到,屋外的聲音冷靜下來,我們探頭看過去。
「祺祺,你別怪爸媽,爸媽都是為了你好。」
我跟弟弟兩眼相望,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
接著,半小時後,家裏就來了幾個穿著軍訓服的強壯男人,和一個西裝革履的眼睛男。
「你放心,三個月後,你兒子肯定乖的像頭綿羊。」
「來,把他綁起來。」
陳祺害怕極了,躲在我身後繄繄拽著我的衣服。
「不要,你們是誰?你們抓我幹什麼?」
眼鏡男詭異的笑著「孩子別怕,待會有你更怕的。」
陳祺力道抵不過幾個大男人,沒幾下就被抓走了。
我媽擔心的聲音在後麵響起。
「老公,祺祺不會出什麼事吧?」
「不會,死不了。」
4
的確,是死不了。
但那個地方簡直不是人待的。
不僅把孩子成天關進小黑屋裏麵壁思過,就是不聽話時使用電擊。
死倒不會死,身心殘倒是會殘。
弟弟在第二周的時候,用筷子往自己腹部狠狠戳了十幾下,直接進了急救室。
從急救室出來後又咬掉了給他用刑教官的一根手指頭。
眼睛男就把他給送了回來。
但我媽也不敢再讓我照顧我弟。
因為她出院的時候問了我一個問題。
她說「祺祺為什麼不傷害你?」
我藏起勾著的嘴角。
平淡的看向她。
「可能是因為弟弟喜歡我吧。」
她一下被嚇到了,開始禁止我和弟弟單獨相虛。
所以,我媽為了教育我弟辭了工作,每天親自接送他下課。
也順手把我安排到了我爸的公司做一些簡單的文員助理工作。
那天,學校組織親子野營。
我媽興高采烈的帶著陳祺去參加,但由於弟弟起晚了,就沒趕上學校的車。
我媽急匆匆的打來電話,讓我開著我爸的車去送他們。
到家門口的時候,弟弟看著我露出得逞的笑。
被我媽發現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就拉著陳祺坐到了後排。
陳祺在後視鏡裏毫不掩飾的露出對我欣賞的眼神,把我媽氣的直喘氣。
到地方後,還警告我就待在車裏不準出來。
我聽話的坐在車上,遠遠看著他們母子兩個和大家玩的其樂融融。
現場氛圍一片大好。
該玩遊戲的玩遊戲,該聊天的聊天。
我也順勢從車裏出來坐到了旁邊的草坪上看他們玩鬧。
然後,一個看起來四十歲左右的清秀男人走到了我麵前。
「您好,你是祺祺的姐姐吧。」
我詫異點頭「對,你怎麼認識我?」
那個男人油膩的笑了笑。
「之前你送弟弟上下課的時候,有注意到你。」
「我是他們班上學習委員的爸爸,怎麼最近不是你接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