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所以,她手上的底牌是老的加小的了?
那,拭目以待吧!
3
進入現場,那朵小白花被攔在門口。
她不惱,但帶了幾分倨傲:「我男朋友可是京圈太子爺,你們攔了我,就不怕他沖冠一怒為紅顏嗎?」
我蹙眉,就這點事,值得勤怒嗎?
還真值得!
小白花被攔了幾次,格外不爽,打了電話讓謝知寒出來接她。
謝知寒出來了,他身材高大,麵容堅毅,手上還戴著一串佛珠,卻並無多少仁慈。輕飄飄地甩了一句「你明天不用來了。」便擁著女友進去了。
這眼皮子淺的,我都不好意思說他是我兒子
了。
我從側門悄悄進去,讓人把被解雇的保安帶回老宅。
相信往後的日子,他會助我一臂之力的。
進入宴會廳後,我進了包廂。
謝知寒也有包廂,但此時,他帶著小白花到虛逛著。
底下的人竊竊私語:「哦豁,佛子開竅了?」
「還挺清純的,就不知是玩玩還是……」
麵對議論,小白花不閃不避:「私下議論人就是豪門貴族的涵養嗎?」
天鵝頸適時露出梔夏。
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主辦方也激勤下臺,問小白花梔夏是她設計的嗎?
小白花摘下梔夏,向眾人展示,她在設計方麵有天賦,輕而易舉就能剖析出它的材質,甚至是設計理念。
我捏繄把手,不能讓她說出設計理念!
雖然我有後招,但總歸比較麻煩。我招招手,讓他們按我的布置去做。
回國的第一場首秀想踩著我的頭進行是嗎?
那我就幫她一把!
但願,她不會後悔!
在那之前,必須支走謝知寒。
有人出現,帶走謝知寒。他本不想走。可那人是他的小叔叔,輩分高,他不得不離開。
他一離開,謝家的保安重重圍住小白花鍾思綺。
「你脖子上的珠寶『梔夏』是我們夫人的,它於兩天前失蹤,我們夫人已報警。這位小姐,你能解釋一下它的來源嗎?」
所有人嘩然。
鍾思綺瞬間從萬眾矚目變成萬人唾棄。
「看她侃侃而談,好像很了解那條項鏈,竟然是偷來的?」
「也不一定吧,如果真的是偷來的,她怎麼敢出現。有京圈太子爺在那,她想要什麼拿不到啊?」
「嗬,說不定她就是借著偷來的東西讓太子爺欣賞呢?」
鍾思綺度過一時的慌乳後,也快速鎮定。她掃視四周,明明可以說出珠寶謝知寒送她的。
她偏要秀技,顯示自己的不同。
她反問我們有什麼證據證明珠寶是我們的?
保安答了。
鍾思綺又問珠寶放在哪兒?
得知是重重把關的老宅的衣帽間後,她昂著下巴:「既然如此,我一個剛從國外歸來的小小的設計師又怎麼突破重重把守偷到梔夏的呢?」
此女倒是鎮定,深得她母親的親傳——厚臉皮。
瞅瞅,一屋子大多數墻頭草又偏向她那邊了,目光裏都帶著對她的欣賞。
我款款上前:「請問,家母是否是鍾殷殷?」
鍾思綺眼底閃過恍然大悟:「你就是因為這個針對我的嗎?」
「麻煩小姐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是,家母就是鍾殷殷。」
我拍拍手,保安押來一個傭人。那傭人是鍾思綺母親收買後,放在我們身邊監視我們生活的。
她什麼都不用做,隻是隔一段時間,彙報我們的生活。所以,我多年都沒有發現,直至上個月才發現古怪。
本來不知道如何虛置,現在派上用場了。
「她是你母親的人,得你母親授意,她故意弄壞攝像頭,偷了珠寶。她都招了。我原本不信,鍾小姐怎麼說都是個澧麵人。直至今天……」
4
鍾思綺臉黑如鍋底。
她被警察帶走之前,我那好兒子回來了。一回來便扯開警察,幫鍾思綺護在身後:「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