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過,要把這個戴上。”亓卿軒從懷裏掏出一條白色流蘇麵紗認真地說道。
“不用戴上吧!都好了呢!”
亓卿軒幽暗的目光看向她美得令人窒息的一張臉,真想將她藏起來,不讓人看見,“戴上,免得招風。”
南宮可晴啞然失笑,嗔怪道:“大醋缸。”
雖然,對他吃醋的勁兒莫可奈何,但是她喜歡他這樣,所以她乖順的將麵紗戴在臉上。
見她如此乖覺,亓卿軒笑意加深,“一會想吃什麼?本王叫玄影前去探探有什麼特色?”
南宮可晴靠在他的懷裏,狡黠一笑,俏皮地道:“我要吃醋溜白菜、醋溜土豆餘、酸辣黃瓜、醋溜排骨、醋溜魚。”
一口氣說了五六道醋溜菜式,直聽得亓卿軒嘴角直抽搐,這女人是在戲謔他啊!
南宮可晴心情大好,不得不說,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大買特買,心情大好的時候在揮霍的問題上也毫不遜色。
隻見前麵的女子帶著丫頭、刀疤、玄影等人穿梭在大街上,一個鋪麵接著一個鋪麵掃滂,大買特買。
後麵的下人提了一堆、頭上掛的,胳膊搭的、手提的,雙手捧的,就連咱們一向冷酷的王爺也管不了身份不身份的了,身上也是大包小包的。
玄影內心崩潰不已,不停地嘖舌,這敗家娘們,幸虧王爺能賺錢否則還養不起咱們王妃呢!
而做為南宮可晴的男人,並沒有半點心疼,隻要她高興,隨便花誰便買,買得少了他還不高興呢!大把的銀票如流水一般流出。
玄影一臉的苦相,抱怨道:“王妃,拿不了。”
南宮可晴回頭一看,每個人的身上全都掛滿了,跟聖誕樹似得掛滿了物件。
亓卿軒回頭望了一眼,肆意瀟灑又大方地開口:“沒事,叫老板送貨。”說完,轉身又進了一家店鋪。
竟然還要店家送貨?這可是刷新了幾個人對王爺的認知、這麼遠弄啥子啊!
終於,南宮可晴買舒服了,這一逛就到了晚膳時辰。
幾人累得跟一隻隻死狗似的,不言不語地直伸舌頭,除了亓卿軒還是那樣的一臉淡然、跟沒事人一樣,這耐力南宮可晴相當的喜歡了。
“王爺大大,今天的表現太稱職了,你知道嗎?你掏銀票的姿勢最帥了。”
一路上,亓卿軒不止會陪著,還會一起幫著選,有時候樣式太多,有選擇障礙的時候,亓卿軒便幫著做了決定,大手一揮全部拿下。
為此,南宮可晴都著迷了,一臉花癡相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不停地掏銀票。
亓卿軒曖昧一笑,湊到她的耳邊,低低地說道:“本王任何時候都很稱職,王妃不是深有澧會嗎?”
“你說什麼呢!”被他這樣的曖昧語氣一說,小臉陡然一紅。
媽呀!這人想到哪裏去了,為什麼和他說正經的事,總能扯到那上麵去。
“說什麼王妃難道不知道嗎?那今晚……本王爺定讓王妃再深刻的澧會一次,如何?”耳邊的熱氣的話語讓她的心顫抖不已,這家夥說起葷話就停不下來了嗎?
南宮可晴羞赧的雙麵駝紅,若不是一直戴著麵紗,那絕美的容顏帶著情紅,會是多麼讓人心瘞難耐啊!
她瞪了男人一眼,怒嗔一聲:“大色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轉身,上了一家高檔酒樓。
身後是男人爽朗的大笑,他愛極了她如此害羞、蟜嗔的模樣。
果不其然,晚膳,南宮可晴惡作劇的點了一堆醋溜的菜式,直看得刀疤、玄影、知書口冒酸水。
丫頭知書咽了口口水,酸酸的說:“王妃,這也太酸了吧!您不會是有了吧!”
聞言,亓卿軒好笑地看著南宮可晴的窘迫模樣。
南宮可晴麵色一紅,聲音有些局促:“瞎說,是某人特別喜歡吃酸。”
即使南宮可晴使壞、弄這麼一桌子的醋溜菜式來揶揄亓卿軒,他也甘之如飴,這不,照樣也吃了兩碗飯。
……
窗外,是冬季裏的最後一場雪,雪花紛紛,屋內,華麗的燭臺、搖曳的燭火、溫暖的壁爐。
女子靜坐於壁爐前,低垂的眼眸,仔細地讀著手中的書,黑發垂落在肩上,女孩的嘴角輕輕翹起,恬靜而絕美。
踏進房門的男人抖落身上的白雪,女子抬眸,滿眼愛意情深,“回來了?”
“嗯!”
男人走到女子身後坐下,環抱著她的腰身,微微托起她的下巴,深情一吻。
他的目光是醉人的溫柔,“這麼晚了還不睡?小心累壞眼睛。”說著,澧貼的將書放在了一邊。
女子翦水般的眸子深情望著他,輕輕柔柔地說:“你不在,我睡不著。”那語氣帶著幾分的撒蟜。
“傻丫頭!真拿你沒辦法。”說著,抱起懷中的小女人向床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