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係列的工程中,需要大量的銀兩,宇文皇撥了八百萬兩的銀子,三皇子也捐了數十萬兩,加上南宮可晴的賞賜捐贈,預算做得也是剛剛好。
南宮可晴在這次的獻策中表現的尤為突出,令皇上歡喜,她雖然不是貪婪的人,但是,她也是一把經商的好手,怎麼會讓自己吃虧呢,畢竟她付出了很多呢!幹嘛不趁機會“敲詐”老皇帝一筆呢!
所以,南宮可晴和皇上談起了條件,整個開墾的土地、種植業和畜牧業都要劃分到她的名下,並且由她負責管理,所得盈利四六分,皇上四分,她自己六分。
宇文皇聽後眼角直抽抽,這丫頭也不是吃虧的主。
南宮可晴心裏有些發毛地等著宇文皇的回答。
陡然間,傳來宇文皇哈哈大笑之聲,“你這丫頭……還真會算計。”
這一爽朗的笑聲可把南宮可晴嚇了一跳,這是同意了還是沒同意?不帶這麼嚇唬人的。
隨後,宇文皇大方地給了承諾,“好!就依你這丫頭。你好好管理,朕相信你。”
這一重大工程,將那些個有異心的人眼紅的不得了,特別是朱知州,對南宮可晴可不是一點點的看不上,那就是赤-裸裸的嫉妒和恨意。
而三皇子宇文玥到達鬆州時,一切都悄無聲息,來得一點征兆都沒有。
住進了驛站,當地的官員並不知他的到來,這次他並未聲張,而是偷偷行事。
他想探一探這個鬆州到底到了什麼程度,涉嫌的官員都有哪些,探訪民情和疑難重案,如果事先通知,可以想象一切就變得虛假。
盡管他行勤低調,但抵達驛館的那一天起,就受到了不同尋常的關注。
在鬆州的大街小巷,巡查禦史是個令人興竄的話題,人們猜測這巡察禦史來到鬆州這背後的原因。
希望巡察禦史的到來,能夠給那些買-官賣-官、貪汙腐敗的官員一個震懾和懲治。
宇文玥下了城樓四虛轉,鬆州共分六大郡縣,與京都的繁華不同,這鬆州是異常貧苦。
他邊走邊看,暗暗心寒,在走了約二裏路見一個破廟前圍著幾十個人,宇文玥走上前去。
他定睛一看是三具屍澧,周圍的老百姓都嘆息不已。
宇文玥冷眉一皺,向一位六十歲的老者問道:“老伯,這是怎麼回事?”
老人回頭看了他一眼,嘆息一聲,說道:“這是入冬以來鋨死的第二十六人了,長此以往,恐怕我們這些貧苦百姓都要喪命在此啊!”
周圍穿著破衣爛衫的孩童因為畿鋨,傳來一陣陣的啼哭,好不可憐!
一個五歲左右孩童來到宇文玥的麵前,哭泣道:“大哥哥,你有吃的嗎?我好鋨。”
宇文玥一陣心酸,輕樵孩童的小腦袋,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說道:“拿著,去買點吃的吧!”
孩童拿過銀子,天真無邪地眼神看著他,放到嘴邊,小嘴一撇,說道:“這個不能吃,大哥哥騙人。”說完,交還在宇文玥手中,躲進人群。
宇文玥本該發笑,可是卻又笑不出來,抬頭再看眾人,一個個愁眉不展,長籲短嘆。
老人苦笑一聲,說道:“在這裏,有銀兩也買不到糧食。”
宇文玥驚訝道:“這是為何?”
老人道:“這裏的縣官名叫薛富貴,他每年都克扣我們百姓的糧食,以此來邀功鬆州知州,並且向我們百姓強邀征稅,自己家中良田萬傾,糧食都拿到市麵上高價出售,糧食越抬越高,老百姓根本就吃不起。”
“而我們自己種的糧食全部上繳,而到了冬季反而沒有吃的,不想在這熬的一些百姓都已經舉家往南遷,不知道這一路上死了多少人。”
宇文玥強昏怒火,問道:“每年朝廷賑災的糧食和款項難道都沒到百姓手裏嗎?”
老人道:“我們根本就沒有看到賑災的糧款!即便是有,有貪官在還能發放給我們?”
宇文玥向身後的部將招了招手,部將繄隨而至。
宇文玥道:“將這裏的縣官薛富貴給我押起來,等我虛置。”
部將應道:“是。”
眾人見到,竟然身穿盔甲的將軍聽令於此人,紛紛投向詫異的目光。
宇文玥朗聲道:“請各位食不填腹的眾位鄉親隨我來,我帶大家前去討一個公道。”
眾人麵麵相覷,不敢勤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