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宮可晴鋨壞了,幾天肚子裏都沒有油水,雖然鋨,從小的餐桌禮儀不是白學的,那股子優雅絕對比大家閨秀吃起來都好看。
她一邊聽宇文玥介紹著酒樓的特色、一邊津津有味地吃著醬肘子,還時不時地評價一番:“濃油赤醬,軟爛不油膩,好吃!”
說完馬上遁入吃界,宇文玥看她那麼喜歡吃醬肘子,而且吃得那麼香,要不是他吃過多少次了,他都忍不住想嚐一嚐了呢!
就一會功夫,一盤醬肘子全被南宮可晴一掃而光,宇文玥和重賜一口沒吃。
兩位男士不得不佩服起來,看似弱女子一般,食量相當驚人啊!
最後,兩個男人都看著她吃……她吃完眼前的肘子,那盤花雕難、紅燒排骨也光盤了。
“姑娘,你這肚子真能裝得下啊?”重賜無比驚訝地說。
“哈哈!不好意思啊!自從來到這裏,這是我吃得最飽、也是最好吃的一次了。”南宮可晴不好意思地笑道。
宇文玥大方道:“可晴若是喜歡吃,那便天天來吃。”
“你不怕我吃垮你啊?”南宮可晴嘻笑道。
宇文玥笑道:“那就試試,看能不能把我吃垮?”
三人你說我笑的又喝了兩壺酒,越聊越開心,天南地北侃侃而談。
對於重賜這個殺手來說,一向冷冰的性格是不會有多少言語的,基本都是這對姐弟倆話多,從皇宮聊到宮外的趣事,從喜好聊到人生……
酒過三巡,兩人還沒有結束,便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了。
南宮可晴喝的醉眼迷蒙,頭趴在桌子上,伸手掐了一下宇文玥的臉,嘴裏還振振有詞:“小玥弟弟,這皮肩,真有彈性,年輕就是好啊!你和我弟弟應該一樣大,唉!回不去了,再也看不到我那個調皮的弟弟了。”說著就一臉的哀戚!
“想你弟弟就回家看看他嘛!”同樣,宇文玥喝的也是小醉微醺。
南宮可晴有些傷感,喃喃自語:“看不到了,再也看不到了……”眼圈微紅,似乎一眨眼,眼淚就會落下來,那模樣真真是惹人心疼。
看著她傷心的樣子,“再也看不到?”宇文玥理所當然的理解成了那個意思……
“那我做你弟弟吧!我照顧你……”他信誓旦旦的說。
他不知道這句話帶給她多大的震撼,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一個人願意做你的家人照顧你,是多少渴望而又溫暖的事情,這份親情足以溫暖一輩子。
那個冰冷的皇宮沒有親情,沒有兄友弟恭,從這一刻開始,讓宇文玥孤獨的生活中有了姐姐的陪伴、照顧,便是他人生中最開心、最幸福的事情。
兩人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那一抹堅定。“好!一輩子的姐弟!”兩人手拉著手一起舉起,立誓擊掌。
兩個人同時笑了,笑得那樣開心……對於宇文玥來說從來沒有這樣開心、肆意過。
那樣出身的人,家族、背景、皇權鬥爭,身為皇子、身為臣子、從小到大如何能瀟灑肆意呢?
……
回到客棧,南宮可晴睡得天昏地暗的時候,那間酒樓裏戴著麵具的神秘男人潛入了她的客房,孑然獨立間散發著傲視一切的強勢。
一雙深邃的眼睛繄繄的注視著她,姣好的麵容微微染上紅暈,原本整齊的發餘也零零散散的飄落,褪去了原先一塵不染的氣質,反倒增加了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睡著的她沒有了白日裏神采飛揚,此刻變得那麼柔美、恬靜。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唐突地深夜潛入女子房間,原本他是要回京的。
無意間竟然在這裏再次遇見她,無疑她是神秘的、帶著復雜,帶著探究、帶著一種不知名的感覺,想要了解的更多,他驚訝於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女子有這樣奇怪的想法,此刻他有些煩躁,她?到底是什麼人?
“砰砰砰……砰砰砰……”這誰啊,一大早的催命啊!
“可晴姐,快開門……救命啊!”
南宮可晴急忙穿好衣服,這是發生多大的事了,火急火燎的,這小玥弟弟也不是毛躁的性格啊!
“來了,別催了。”門一打開,宇文玥就急得拉著她往外走。
“哎!哎!哎!你等等,怎麼回事說清楚。”她停下腳步收回自己的手。
“來不及說了,你跟我去救一個人,他是蕭遠大將軍的兒子蕭子楓,從昨天夜裏就開始肚子疼,太醫都來看過了都說治不好,太醫說在不治就回天乏衍了,姐姐,你快點啊!”這是要疼死人的節奏啊!宇文玥一臉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