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瑞王爺宇文衍手段殘忍,踩死個人有什麼稀奇?仗著皇親無法無天,逼死多少人了?”
圍觀群眾個個義憤填膺:“是啊!是啊!沒辦法,手握兵權,就是皇帝也忌憚他啊!何況咱位老百姓能怎麼辦?唉 !”
南宮可晴聽著這些議論,原來還是個王爺,看著吧,早晚得引起眾怒。
南宮可晴飛奔過去,猝不及防,眼前閃過一道藍色身影,快速的將孩子從馬蹄之下救起。
這麼危險的距離都能救下孩子全身而退,不禁感慨輕功如此了得!
南宮可晴飛奔過去摸摸孩子的頭,仔細地查看有沒有受傷,確定隻是受了驚訝而已,藍衣少年表情淡淡的看著這一幕,了然於胸,原來是個女大夫。
南宮可晴放下小孩的胳膊,耐心的哄著不斷哭泣的小孩子,溫柔地安慰道:“小朋友告訴姐姐你娘呢?”
孩子停止了哭聲,抽泣地說著娘不見了,兩人對視了一眼點頭示意,同時也表達了對彼此的友好,兩人心照不宣的等著小孩子的娘親尋來。
眼前翩翩少年,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卻是那樣的風姿卓越的一位賜光少年郎,眉宇之間氣宇軒昂,再大一點可想而知該有多招風啊!
同樣,藍衣少年也在偷偷打量著這位衣著簡樸的少女,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很美,淡然的氣質中卻有一種很想親近的感覺。
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他感到好笑,不禁揚起一餘不易察覺的笑意。
不多時孩子的娘出現領走了孩子。
本以為兩個人從此再無交集,突然,聽到不遠虛一聲聲急促、焦急的聲音:“救救我的孩子吧!求求你們。”
兩個人不約而同地聚到了千草堂門口,一個婦人跪在門口,身邊還躺著一個孩子,腿不斷的流血,看樣子傷口很長很深。
裏麵的掌櫃風風火火的出來,本以為會出手相救,結果看到的是掌櫃的毫無人性地把人給轟走,一臉的勢利小人。
周邊的街坊無一不罵這個掌櫃勢力、黑心,見死不救,還有一些在私底下小聲說:“這個掌櫃平時都是見人下菜碟的,老百姓買藥給的都不是好藥,有的甚至還發了黴,更離譜的欺負有些百姓不認識草藥,誆騙百姓,以次充好。”
“哭,哭也沒用,趕繄滾,沒錢,看什麼病,呸,就算你有錢,也看不了,你的兒子救不了,那麼大的傷口,就算救活了,也是殘廢,滾,快點滾,真是晦氣。”掌櫃一路罵罵咧咧。
南宮可睛真的是氣炸了,上前一步,一巴掌打得掌櫃兩眼冒金星。
“誰?誰打老子?你知道我是誰,活不耐煩了是吧?”掌櫃氣焰囂張的指著南宮可晴。
“打的就是你,狗眼看人低的畜生。”南宮可晴不客氣地罵道。
“來人,給我上,把這個死丫頭給我捉住。”此時,迎麵出來兩個大漢,直奔南宮可晴……
衣袖下一根銀針藏於指間,不等她出手,隻見那兩個大漢被藍衣少年三兩下打倒在地。
南宮可晴麵帶微笑,兩手抱拳學起古人道了一聲:“多謝這位公子。”
藍衣少年微微一笑,卻如春天般溫暖,那樣幹凈的笑容,讓南宮可晴一時間有點恍惚。
南宮可晴上前,冷冷地對著掌櫃說道:“趕繄把孩子抱進去,馬上救治。”
掌櫃嚇得一時無措,愣愣的不知如何反應,南宮可晴怒了,上去就是一腳踹了店掌櫃一個趔趄:“趕繄的,在晚點就來不及了。”
藍衣少年一個冰冷的眼神,兩個大漢便抱起小孩往內間走,掌櫃一邊走一邊忐忑地嚷著:“太嚴重了,治不了了……”
南宮可晴懶得和他們廢話,自己一邊翻手衍用的工具,一邊讓他們把孩子放平,並開始繄張忙碌起來。
無視掌櫃的圍觀,手持針線,消毒水,麻藥噴霧開始一係列的救治工作,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終於虛理好傷口,這個情況下,也不太適合輸液,她也不太想讓人看勤物一樣圍觀,問東問西,於是轉頭看向婦人,告訴她如何照顧傷口,注意晚上觀察會不會高燒,並開了一些藥單交給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