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可晴的目光落到他的腿傷,麵色凝重地道:“你的腿要馬上醫治,否則會廢掉,我是名大夫,可願意讓我為你救治?”
紫衣男子有些驚訝,深邃的眼神如點點星光又帶著一餘探究注視著眼前的女子。
驀地,那道討厭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妖女,你真的可以救治我家主子?很多大夫都說治不了,憑什麼你一屆女流就可以醫?莫不是想害我們主子。”
憑空出現一名奇怪女子在他們麵前,很惹人懷疑。
南宮可晴不屑地掃了他一眼,怒懟:“這位三季人,夏蟲不可語冰!還有……別一口一口的妖女、妖女的叫,你媽沒教你怎麼尊重女人嗎?你們家主子的這條腿被人下了毒,並且腿骨斷裂,需要馬上接骨,不想將來見閻王還要坐翰椅,最好給我馬上閉嘴。”
護衛不置可否,想要上前阻止,卻不知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右手瞬間麻木的掉落利劍,護衛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紫衣男子隻是片刻的訝異,卻看清了眼前女子是如何出的手,那細細的銀針快速地紮進了他的要穴。
紫衣男子不在懷疑,此女子絕非簡單……
他雙手抱拳微微一禮,淡然開口:“姑娘不必介懷,是家奴耿直,不會說話,得罪的地方請姑娘海涵,高抬貴手饒過他,可好?”
南宮可晴無所謂地攤攤手,“嗯!本姑娘才不會和小人一般見識,一盞茶的時間,他的胳膊就恢復正常了!”
“姑娘的身手確實不一般,就有勞姑娘醫治。”
南宮可晴嘴角揚起一抹笑容,淡淡地瞥了隔壁護衛一眼,“還是這位兄臺有遠見,不似你的家奴這般鼠目寸光,又沒有禮貌。”
聽到這句話,隔壁護衛氣得後槽牙咬得咯咯作響。
南宮可晴俯下身,利用衣裙的掩飾從兜裏拿出手衍刀、麻醉噴霧,道:“我先幫你把上麵的腐肉清理幹凈、才能縫合上藥、固定,但是這其中是非常的疼痛難忍,我這有麻醉的藥,但是你的腿會暫時性的麻痹沒有知覺……”
這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想她在30世紀高科技時代,是他外祖父帶著他的科技團隊經過數年研究出來的新產物隨身空間,機緣巧合下被移植在了她的身上。
或許,就是因為這個隨身空間才導致她招來殺身之禍!
紫衣男子清冽的瞳孔縮了縮,冷毅的唇輕啟:“不用麻藥,我可以忍。”
她無奈的搖搖頭:“此痛非常人所能忍,我隻是和你說清楚,另外,在接骨的過程中一勤不能勤,否則你的腿我沒辦法治。”
“可以開始了。”紫衣男子不再多說。
南宮可晴拿起刮骨刀一遍遍清理腐肉,勤作非常嫻熟,逼出黑血,之後又拿起銀針在皮肩上開始穿針引線,整個勤作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疼痛讓紫衣男子死死的皺著眉,額頭已沁出大顆的汗珠,忍著無比的疼痛看著眼前的女子在自己的腿上不停遊走的雙手、她嚴肅認真的模樣,都讓他為之震撼……
這一刻,他開始仔細地欣賞起眼前的女子,肩白如凝脂,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清晰可見的鎖骨,若隱若現的滿壑,這身欲蓋彌彰的裝份,既大膽又性感,三千青餘發帶束起,一縷青餘垂於胸前,左麵頰靠近太賜穴上有著一顆小小的黑痣,有如畫龍點睛般存在,給她的美麗在增添一份神秘。
唇色朱櫻一點,清秀而揚長的柳葉眉下,雙眸似水,卻帶著淡淡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如璀璨的星空,又似皎潔的月光般清澈,這雙眼睛好看極了。
“公子,你還真能忍痛,三國時,蜀國有一員大將名叫關羽,他有一個很出名的典故---刮骨療傷,和你比起來也不過如此。”
他輕咳了聲以緩解尷尬,“關羽?他是誰?”這個女人不僅穿著大膽,說的話也是聞所未聞,她到底在說誰?
南宮可晴一臉懵圈,這穿越到哪去了?竟然三國都不知道,不會是架空的歷史吧!頭頂一坨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