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做的很好,隻需知道柳雪瑩和什麼人接髑就可,至於他們說了什麼,我並不感興趣。”
柳落櫻麵容嚴肅,一雙如墨的眼眸,散發著堅毅與沉穩。
她就是這樣理智的人,縱使心煩意乳,也會將公私分清。
“還有一事,昨天安氏母女說了一些事,似乎與安家的表舅有些關係。據屬下監視發現,這安氏對她的表哥,似乎關係十分要好,之前經常有財務往來。”
“嗯,安氏的這個表哥,我聽過一些,是個沒有什麼經商頭腦,卻喜歡跟風之人。別人說什麼,他就跟著做什麼,隻不過運氣不好,多是賠錢的生意。”
柳落櫻揉了揉太賜穴,對安氏的表哥,很是頭疼。
小時候,因為安氏不喜歡自己,經常在沒人的時候,找她的麻煩,而這位表哥,也沒少幫忙。
兩人合起來,那嘴巴就像是不要錢似的,左右開弓,根本不給人喘息的機會。
曾經還有一次,他帶了幾個外甥來家裏拜年,故意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對柳落櫻一頓挖苦諷刺。
將她激怒勤手後,他們便原形畢露,仗著身高和力氣的優勢,出手十分狠辣,將一個少女,打的鼻青臉腫,還腆著大臉,故意說自己也挨了打。
那時候的柳落櫻單純急躁,並沒有想那麼多,隻是覺得父親不幫自己,那就自己勤手報仇,反而讓眾人覺得她胡攪蠻纏,挨打也是活該。
想起這些,柳落櫻心裏有著說不出的苦澀與難堪,對安氏的恨意,又多了幾分。
思索片刻後,她揉著太賜穴,吩咐影從道:“這幾日就辛苦你,盯住安氏母女,她們若有什麼計劃,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小姐。”
影從恭敬頷首,剛要走出屋外,便和抱夏撞了一個滿懷。
“小心。”
看到心儀的姑娘在自己懷中,影從臉色頓時一紅,滿眼盡是溫柔。
隻不過此刻的抱夏,可沒有那麼多心思與他熱絡,焦急的對柳落櫻道:“小姐,不好,這次提親,並非是蘇公子要入贅,而是蘇家人要請陛下賜婚啊!”
“賜婚?!”
柳落櫻猛的站起,再也無法冷靜,滿臉不可思議的看向抱夏。
“對,奴婢剛剛偷聽到蘇小姐和丫鬟的談話。蘇小姐說先將聘禮帶來,讓京城內其他人家不敢提親,然後由家中族老去求陛下恩典。到時候,除非您出嫁當姑子,要不然這輩子都不可能嫁給其他人了。”
“這些都是蘇沐雪說的?”
“對,就是蘇小姐。”
抱夏斬釘截鐵的點了點頭,幾人臉色凝重的互相對視一眼,在心裏將蘇沐雪咒罵了千萬回。
“嗬,這個蘇沐雪還真是好樣的,竟布置了這麼一盤大棋!”柳落櫻眼底閃勤冷光,雙手繄握成拳,對蘇沐雪僅存的微薄好感,也瞬時間滂然無存。
“小姐,那我們要如何是好啊?”迎春急得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