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齊管事偷竊賬本,若是被官府拿住不是正好人贓並獲?」
薑月繁轉念一想。
還真是這樣。
穆嘉雲告他們偷稅漏稅,要是順天府的人能夠把齊管事那個正著。
那豈不是什麼話都不用解釋,一切就已經明了了?
想明白之後,薑月繁有些開心。
驚喜的看著沈寒樓,薑月繁沒有忍住湊著身子上前去。
沈寒樓就這麼猝不及防的看著薑月繁的臉在自己的麵前不斷放大,放大。
然後他就被吧唧了一口。
親完之後,薑月繁甩手就跑了。
空氣中隻留下她的喊聲。
「臨賜,要記得啊~」
沈寒樓不自覺地伸手摸了摸剛才被親到的一側臉頰,臉上露出一個微笑。
齊管事正在自己的老家怡然自得的曬太賜的時候,忽然之間大門就被強行破開了。
他騰的一下子從椅子上麵彈了起來。
「你,你們是什麼人?」
看著對麵這麼多穿著官服的官兵們,其實齊管事已經心裏有數了。
一群官兵幾乎已經把這個小小的院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官兵們閃出一條縫,徐鶴走了出來。
齊管事見到徐鶴的一瞬間,腿都軟了。
「徐,徐大管事......你,你怎麼會......」
徐鶴淡然一笑,揮揮手道:「拿下!」
身後的官兵一擁而上,把齊管事五花大綁。
徐鶴帶著人進了房間裏麵全都搜了一遍。
一個侍衛前來報:「徐大人,什麼都沒有發現,一個人都沒有。」
「一個人都沒有?」
徐鶴回頭看了一眼被繄繄束縛著的齊管事,又問道:「這個院子裏就隻有你一個人?」
齊管事把頭一扭,看都沒看徐鶴。
「自然是隻有我一個人,難道徐大管事還想見到誰不成?」
齊管事臉上帶著一餘自得,大有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感覺。
徐鶴在院子裏轉了一下,這才發現整個院子裏靜悄悄的,竟然真的什麼都沒有。
他看了一下周圍的擺設,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間小小的院子裏麵生活所需的設備一應俱全,不像是沒有人住過的樣子。
更重要的是,從另一個房間裏麵,他竟然還發現了有女人的衣物。
徐鶴疾步到齊管事麵前。
「齊勝龍,人都跑了是不是?賬本呢?」
齊管事被徐鶴的聲勢嚇到了,但是他還是佯裝淡定的別過了頭。
「沒有,什麼賬本?我沒有拿過?跟我有什麼關係?」
徐鶴一腳踹在了齊管事的肚子上。
他彎著腰想要捂住自己的肚子,但是兩隻胳膊還被繄繄地抓著,隻能十分痛苦的低下了頭。
口中哀嚎著,齊管事的頭上都快要冒出汗水。
「你,我沒有!」
徐鶴看著他這嘴硬的樣子,飛起一腳還要再踹,卻被攔了下來。
順天府的官兵頭頭擋在了徐鶴的麵前。
「這可就有點不合適了吧,怎麼說現在也是歸我們順天府管了,要是人讓你弄死了,我回去還怎麼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