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實他心裏知道這件事情完全就是由於他的失誤才造成的。
想到這裏,琴博容心裏就更加難受了。
原來他是一個隻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是薑月繁給了他這個重新做人的機會。
他能夠有今天這麼上進的樣子,可以說完全都是薑月繁造就的。
他知道淩香苑是薑月繁的心血,現在就要毀在他的手上了,他心裏怎麼能不難受。
「月繁姐,我辜負了你對我的信任,你把淩香苑交給我,但是我......」
薑月繁現在腦子裏有點乳。
但是她還是安慰了琴博容。
「這件事情有點蹊蹺,你怎麼知道淩香苑被告了就是那個想要收購淩香苑的人做的呢?」
畢竟事情都已經過去十幾天的時間了,萬一做這件事情的另有其人也說不準。
琴博容哭喪著一張臉說道:「月繁姐,淩香苑被告了之後,那個人又來談要收購的事情,說如果把淩香苑轉手給他,現在的危機就可以解除。」
說完,琴博容就聽到了薑月繁爽朗的笑聲。
「這是有意思,這是誰,竟然這麼大的口氣。」
琴博容搖了搖頭。
「不知道,這個人看上去年紀倒是挺小的,但是卻打聽不到他的底細。」
薑月繁陷入了深思。
「打聽不到底細?」
「主播,會不會又是琴笙派來的人?」
「要不就是那個薑宿雨,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聽到一點勤靜,肯定又是在悄悄的憋著壞呢。」
「萬一隻是一個財大氣粗的有錢人呢?」
薑月繁也覺得這件事情有點莫名其妙。
對於打聽不到底細的人,心裏總是會有些沒有底氣。
看著薑月繁不說話了,琴博容心裏就更加繄張了。
他上前點了點薑月繁的胳膊,猶豫著問道:「月繁姐,現在我們怎麼辦呀?」
要是就連薑月繁都沒有辦法的話,那淩香苑就算是真的完蛋了。
想到那麼久的付出,琴博容心裏就是一陣難受。
薑月繁想了想。
「你說他告我們偷稅漏稅?」
「對,現在管事的人把賬目給偷走了,我們算是有口難辯了。」
要是能拿得出賬目來,其實這件事情倒是也還很好澄清。
但是這個管事的人八成是被對方給收買了。
這也正是琴博容最頭疼的地方。
薑月繁扶著額頭想了一會道:「你能聯繫上這個想要收購淩香苑的人嗎?」
看著薑月繁嚴肅的樣子,琴博容踟躇道:「能倒是能,但是我們要怎麼做?」
薑月繁抿了抿嘴角。
「你把他約出來,就說收購的事情我們可以再談談。」
「月繁姐,我們......」
看著琴博容繄張兮兮的樣子,薑月繁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打斷了他的話,薑月繁連忙說道:「隻是想個辦法見上一麵,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罷了,淩香苑是我的心血,難道我還會賣掉嗎?」
聽了這話,琴博容才稍微放下了點心。
說的也是,薑月繁才是淩香苑真正的主人。
不管到什麼時候,薑月繁都是不會輕易放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