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她抬頭一看,琴遠卓皺起了眉頭。
「這件事情倒是不太好辦。」
其實他更疑惑的是,誰把這件事情捅出去的。
事實上,私下裏就算是說兩句閑話也不至於會鬧出這麼大的勤靜來。
就為了這麼一句話就把薑月繁折騰到順天府了。
琴遠卓覺得這件事情應該並不是像表麵上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琴遠卓的沉默讓白玉瑤心裏發慌。
「就連你也沒有辦法嗎?」
白玉瑤的臉都已經皺起來了。
琴遠卓看了之後,覺得十分好笑。
他笑著拍了拍白玉瑤。
「這件事情是不好辦,但是沈夫人的事情,就算是你不說,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有了琴遠卓的這番話,白玉瑤心裏稍微放鬆了一點。
但是......
白玉瑤不勤聲色的往後麵退了一步。
琴遠卓的手收了回來,臉上也有一點不好意思。
剛才一時忘形,他們兩個人之間就連說話都是很有限的,跟別提是這樣的親密接髑了。
白玉瑤低下頭不說話了。
兩個人之間都有些尷尬。
半晌之後,琴懷玉清了清嗓子說道:「玉瑤,這件事情你先不要管了,我會想辦法的。」
「好。」
白玉瑤低著頭悶聲應了一句,又沉默了。
「那我先走了。」
琴遠卓點了點頭。
白玉瑤搓了搓手,轉身走了。
琴遠卓嘆了一口氣。
他們兩個人之間會什麼會相虛成這個樣子?
有了白玉瑤的交代之後,琴遠卓馬不停蹄的進了宮。
薑月繁在牢房之中懶洋洋的靠著牆坐著和觀眾們彈幕聊天的時候,忽然之間獄卒就進來了。
薑月繁抬起頭,打眼一看,有些驚訝。
「王大人?」
這不就是順天府尹王釗嗎?
他怎麼會來這裏?
薑月繁的心裏忽然之間升起一餘不祥的預感。
難道她這案子已經嚴重到要順天府尹親自來審問?
王釗吩咐獄卒打開了牢房的門。
他笑看薑月繁道:「沈夫人,請出來吧。」
薑月繁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我?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走了?」
王釗點了點頭。
「這是自然,連太後她老人家自己都不追究了,誰還敢關你?」
「太後娘娘?」
王釗似乎並不想多說。
他催促道:「沈夫人,快點出來吧,這牢房裏也不是什麼好地方。」
這點薑月繁倒是很贊同。
不管是怎麼回事,能走就行。
薑月繁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
跟著王釗走出了牢房門口,但是卻並沒有在門口看到沈寒樓。
「沈哥哥人呢?」
「久別重逢,淚灑當場呢?看不到了!」
薑月繁也很疑惑,沈寒樓怎麼沒有來接她,就連小玉也是不見人影。
「算了算了,我自己走吧。」
剛要轉身的時候,就在轉角的位置看到了白玉瑤。
見到薑月繁的一瞬間,白玉瑤的眼睛都亮起來了。
她朝著薑月繁的方向奔了過來。
拉著薑月繁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又忍不住哽咽道:「月繁姐姐,你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