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樓不是一向都恨不得對她敬而遠之?
怎麼現在竟然還會這麼主勤的想要幫忙?
不過沈寒樓說的倒是十分有道理。
這個楊忠今天是真的把她氣到了。
要不是這裏不是京城,不能太過肆意妄為,她早就把這個楊忠送進天牢了,哪裏還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放過他?
薑月繁輕輕的拽了拽沈寒樓的袖子。
沈寒樓低頭看過去,薑月繁也是十分不確定的眼神。
沈寒樓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他接著說道:「今天這件事情差一點我就成了兇手,就當我是為了不受人冤枉,難道小郡王還有什麼不相信的嗎?」
琴遠卓擺了擺手,勸道:「笙姐姐,沈公子的能力你應該是知道的,反正現在我們也沒有什麼線索,不如就把這件事情交給沈公子如何?」
遇刺的本人都親自發話了,再加上琴笙現在在安西郡這地方也確實是無人可用。
想了一下之後,她答應了。
「不過,要是你找不出兇手來,本宮也不會輕易饒過的。」
「在下定當盡力而為。」
出了公主府的大門,薑月繁就趕繄拉住了沈寒樓。
「你為什麼要把這件事情攬下來?」
「你是說找刺客的事?」
薑月繁點了點頭。
在她看來,這件事情完全是費力不討好。
要是找到真正的兇手了,那倒是好說,但要是沒有找到,就依著琴笙的脾氣,說不準反而會找沈寒樓的麻煩。
薑月繁並不希望沈寒樓摻和進這樣的事情裏麵。
沈寒樓並沒有過多解釋。
他含含糊糊的說:「我自有分寸,你放心就是。」
薑月繁怨念的看了他一眼。
「什麼都是自有分寸,什麼事情都不告訴我!」
扶著薑月繁上了馬車,沈寒樓反而是笑了。
「你不是很想知道為什麼我能拿出一枚一模一樣的玉佩?」
薑月繁好奇的睜大了眼睛。
「為什麼?」
當時沈寒樓說玉佩在他自己手裏的時候,薑月繁簡直都快要驚呆了。
沈寒樓並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是問道:「你應該知道琴笙手上那枚玉佩就是我的,能夠拿到我貼身的玉佩,你覺得對方會是怎麼做到的?」
薑月繁一拍大腿:「內奸!我們府裏有內奸!」
沈寒樓點了點頭:「聰明。」
那麼這個府裏的內鬼會是誰呢?
薑月繁思前想後。
終於,她想到了一個可疑的人選。
她著急的催促著外麵的車夫:「快快,快點走。」
她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春燕!是給我梳妝的那個丫鬟!」
那天春燕親眼看到了她把這枚玉佩收起來的。
這件東西是怎麼丟的,恐怕和春燕是腕不了關係的。
現在仔細回想一下,薑月繁越來越覺得這個春燕那一天的反應有點反常。
當時的她好像盯著這枚玉佩看了很久?
薑月繁暗恨不已。
要是她能夠早點發現自己身邊丫鬟的異常,又怎麼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