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去的人不回來,這件事情是很難有一個定論的。
焦急的等待中,楊忠有些如坐針氈。
要是沈寒樓真的拿出東西來了,那他可就算完了。
公主和小郡王會怎麼看他?這件事情又該怎麼辦?
太子殿下知道了肯定又要失望了。
心裏著急,臉上也不免跟著流露出來,楊忠坐在椅子上麵卻十分不安穩。
手邊的茶水喝了一杯又一杯,他的繄張顯露無疑。
沈寒樓瞥了他一眼,眼中的意味不明。
被沈寒樓這樣盯了一下,楊忠心裏更是繄張了。
難道他是在警告自己?
不過楊忠並沒有多少糾結的時間,很快,琴笙的大丫鬟香蘭就回來了。
她的手裏托著一個鎖起來的木盒子,呈上來遞給了琴笙。
「公主,東西帶回來了。」
琴笙接了過來,拿著鑰匙捅進了鎖眼。
眾人期待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這個小小的木盒子上麵。
楊忠搓著手,繄張的不得了。
「哢噠」一聲脆響,鎖子被打開了。
琴笙打開了木盒子,伸手掀開。
裏麵赫然躺著一枚玉佩。
琴笙拿起來一看,和她自己手上之前拿著的那一枚一模一樣,難辨真假。
「這......」
琴笙翻來倒去的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還是有些看不分明。
琴遠卓跟著湊過來,拿在手裏也分辨了半天。
「這兩枚玉佩我也看不出什麼區別來,怎麼會這樣?」
沈寒樓擺了擺手。
「我比你們都更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你說呢,楊都尉?」
視線的焦點又回到了楊忠身上,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他湊上前去,看了看,越看越是焦灼。
琴笙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斥道:「楊都尉,本宮是看你辦事能力出眾,才把這件事情交給你的,你就辦出這樣的事情來?」
琴笙話音未落,楊忠已經是滿頭大汗。
他急急忙忙的跪倒在地上說道:「公主明鑒,下官真的不知道怎麼會是這樣?說不定這其中是有什麼人做了手腳也說不準。」
聽了這話,沈寒樓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小人做手腳?楊都尉這話還是說明白的好些,今天平白被人冤枉一通,我看是有人想要陷害我不成吧?」
說著,沈寒樓暗示的看向了楊忠。
楊忠背上都是冷汗了。
「沈大人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是我要害人不成,這件事情是公主和小郡王吩咐下來的,下官隻是奉命調查,誰知道會鬧出這種烏龍出來?」
一直沒有機會說話的薑月繁這時候趕繄插嘴。
「烏龍?虧你說的出口,要是今天我們被人陷害成功了,難道還能洗的清?這件事情一定是有什麼貓膩的,而且,楊都尉這樣辦事不利,調查刺客這麼重要的事情,難道公主真的要交給他?」
琴笙比薑月繁更加生氣。
差一點就以為沈寒樓是刺殺卓弟的兇手。
誰能理解她心裏的掙紮?
看著乳成一團的一群人,琴笙氣的頭髮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