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闆忽然之間發現自己家的酒樓生意更差了。
自己思索了半天之後還是找不出什麼原因,他隻好找到了常心遠。
「世侄啊,我想來想去會不會還是因為那個沈夫人的原因?」
這段時間,除了和薑月繁的那件事情之外,就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了。
所以想來想去,他都覺得隻能是這一個原因了。
看著方興城急成這個樣子,常心遠倒是淡定多了。
「方叔叔不要著急,生意查了是常事,而且那個薑月繁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勢力?」
雖然有點小聰明,但也隻是一個女人罷了,難道還能操縱安西郡的生意不成?
方興城很難不著急。
「世侄你有所不知,之前生意雖然不好,但是酒樓回本是沒問題的,現每天開張就真是純賠本了。」
要是賠本的話,他可並不想陪著常心遠來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常心遠知道他在憂心什麼,寬慰道:「方叔叔放心,這段時間酒樓賠的錢我都會如數奉上的。」
「你,你這是說的哪裏話,我可不是這個意思。」
談到錢,方興城連忙擺了擺手。
常心遠笑了笑。
對方的客氣他當然不會當真。
賠點錢不算什麼,但是薑月繁這樣的行為他是絕對不會讓她得逞的。
書房。
徐鶴來回報最新的消息。
沈寒樓聽了之後,頓了頓。
「還沒倒閉?」
徐鶴點了點頭。
「方興城見了常心遠一麵,然後好像忽然之間就改變主意了。現在生意雖然很差,但是還在堅持。」
想了想,他又接了一句:「看樣子是準備和我們繼續僵持下去了。」
「常心遠?」
沈寒樓思索了一下。
「就是那個心遠書局的新掌櫃?」
這個人他聽薑月繁說過的。
徐鶴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他,是個文人,但是又接手了家裏的生意,書局在他手裏兩三年的時間很有起色。」
心遠書局在安西郡也是數一數二的大書局了。
徐鶴有些擔心。
少主交代他做的事情已經都做了,但是對方的反應顯然並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少主,我們現在怎麼辦?看來就算是沒有生意對方也不會輕易放棄了。」
要是酒樓不倒閉,夫人想要收購這塊地方的願望就要落空了。
沈寒樓卻並沒有放在心上。
「垂死掙紮而已,難道這點小事你還辦不好?」
徐鶴搖了搖頭。
「那倒不是,隻是,我們在安西郡的生意佈局可能就要暴露出來了。」
沈家在安西郡的生意也占很大比重,但是這件事情幾乎沒有人知道。
少主一直以來都是低調的隱藏自己的身份,尤其負責開鑿河道的事務,要是讓這些人知道少主其實是一個生意人,徐鶴擔心會對沈寒樓的名聲有影響。
沈寒樓看了他一眼,自然知道徐鶴在想些什麼。
他反問道:「難道就連你也覺得商人低人一等?」
徐鶴連忙否認。
「當然不是,隻是......」
隻是旁人的看法是很難改變的。
沈寒樓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