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也沒有什麼勤機啊。
想到這,薑月繁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應該和她沒有什麼關係,當時她還滿心以為我是薑公子,她怎麼可能會對薑公子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沈寒樓一轉頭道:「那如果她是被騙的呢?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指使船夫的人應該就是琴笙。」
「琴笙?這......」
沈寒樓這麼一說,其是薑月繁也明白了。
如果隻是船夫一個人想要把她推下船,事情應該不會進行得這麼順利。
她嘆了一口氣。
「瑤兒可能是被人給利用了。」
白玉瑤一直對琴笙都存著一股感激之情,要是琴笙說了些什麼的話,白玉瑤肯定是不會有所懷疑的。
說到了白玉瑤,薑月繁有些忐忑的問道:「她,她最近怎麼樣啊。」
白玉瑤受了這樣的打擊,這個小姑娘還不知道在家哭成什麼樣子了呢。
薑月繁感冒在家,對外麵的消息也不靈通,自然也不知道白玉瑤的現狀。
沈寒樓看了她一眼,幽幽道:「她現在可能沒有什麼時間傷心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沈寒樓攤了攤手。
「白玉瑤喜歡上你這件事情被白夫人知道之後,就開始張羅著給她相看了。」
「相看?」
薑月繁頓了頓才明白過來。
這就是相親的意思。
「天啊,玉瑤小妹妹才多大,這就要嫁人了?」
「十五六在古代也就是適齡了,不要大驚小怪。」
「雖然主播也是差不多這個年紀就嫁給沈哥哥了,但是,這能一樣嗎?」
薑月繁也是滿心的擔憂。
她雖然年紀小,但是本質上並不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所以成親這件事情對於她來說倒是也沒有什麼。
但是白玉瑤還是那麼小的一個姑娘,甚至還有些傻傻的。
想到這樣的一個女孩子要嫁人了,薑月繁心裏還是有些恍惚的。
「那,現在有看中的了嗎?」
沈寒樓搖了搖頭。
「你放心,這倒是還沒有,白夫人雖然讓她別再惦記著舊事,但是郡守家裏要招女婿,還是得好好尋摸一段時間的。」
薑月繁這才放下心來。
沒有這麼匆忙就好。
要是白玉瑤因此而胡乳嫁了人,結果婚姻不幸,那薑月繁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了。
沈寒樓看著薑月繁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一把將她按在了床上。
「我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你是想要讓你放心,不是讓你帶著一身病出去逞強的。」
薑月繁腦子昏昏漲漲的,鼻子和嗓子都不舒服。
現在即便是讓她出門,她也做不了什麼。
頹然的坐回了床上,薑月繁氣憤的甩了甩身上的被子。
氣白夫人,也氣她自己。
就算是她現在到了白府門口,白玉瑤會出來見她嗎?
能夠走到今天這樣的境況,也都是因為她的原因。
想到這裏,薑月繁頭疼不已。
沈寒樓看著薑月繁的臉上一會憤怒,一會又沮喪不已,把小玉剛拿過來的葯遞給了薑月繁。
「先別想這麼多有的沒的,還是先喝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