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才華,隨便寫寫而已。」
白玉瑤十分鄭重的搖了搖頭。
「何必妄自菲薄,隨手就能寫出這樣的故事來,月繁,你可真有才。」
薑月繁被白玉瑤這麼一番誇獎弄得有點飄飄然了。
「真的嗎?」
看著白玉瑤這麼鄭重其事的樣子,不得不說薑月繁心裏很是受用。
白玉瑤拉著她的手說道:「月繁,你不知道現在閨中女子能夠看的是書實在是太少了,就那麼僅有的幾個話本子也都被翻來覆去的讀了好多遍了,實在是厭煩得很。」
說話的時候,白玉瑤愛不釋手額捧著薑月繁自己粗糙的裝訂起來的這本根本就不能算是書的書。
薑月繁看得出來她真的是很喜歡這本書。
難得被欣賞了一次,薑月繁大方道:「既然你喜歡的話,這本書就送給你了。」
白玉瑤滿臉驚喜。
她捧著這本書滿臉難以置信:「真的嗎?你真是太好了。」
薑月繁笑了笑說:「這沒什麼。」
白玉瑤滿臉憧憬。
忽然之間,她拉著薑月繁的手說道:「月繁,明天你跟著我去一個地方吧。」
「什麼地方?」
「書局。」
陳忠的事情虛理完了之後,罷工的人也都跟著回來了。
開鑿河道的事情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周嘉木跟在沈寒樓的身後視察了正在幹活的工人們。
「沈大人,沒有了鬧事的人,現在一切都很正常。」
放眼望去,長長的河道上麵密密麻麻的都是做工的人。
寒冷的天氣,幹著勞累的澧力活,做工的人也是累的滿頭都是汗。
甚至有的人熱的吧外套都腕了下來。
周嘉木很是欣慰。
因為陳忠的事情耽擱了好幾天,開鑿河道的進程也不得不跟著往後推了好幾天。
現在事情總算是解決完了。
沈寒樓卻是滿臉凝重。
「你多派點人盯著點。」
周嘉木有些不解。
「大人,您的意思是?」
沈寒樓轉過身來,看向他。
「陳忠雖然已經伏法,但是背後搞鬼的人卻還逍遙著呢。」
雖然明擺著知道背後的人是楊忠,但是現在沈寒樓還沒有徹底搞明白他的目的,現在還不能輕舉妄勤。
周嘉木聞言,想起了陳忠咬死了也不肯說出來的那個人。
他的神色也跟著凝重了起來。
「下官知道。」
兩個人正說著,遠虛卻傳來了一聲馬蹄聲。
隨著聲音望過去,卻看到有人騎著一匹高頭大馬遠遠地從冰層上麵走了過來。
但是因為距離有些遠,看不清楚這人是誰。
不管是誰,這都實在是太危險了。
冰層本來就滑溜,再加上現在開鑿河道,冰層已經遠遠沒有之前的時候那麼穩。
根本容不下有人騎馬在上麵溜達,更別提是策馬疾馳。
周嘉木幾步上前,遠遠的喊道:「前麵的,快停下!」
話音剛落,那匹馬好像停在了原地。
周嘉木不由得在心裏鬆了一口氣。
「對對,就是你!快下來!冰上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