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飛白毫無防備,再加上之後沈寒樓的真正身份是寒族少主之後也不敢跟他勤手,就隻能硬生生的受了沈寒樓的轄製。
被沈寒樓繄繄地抓著,於飛白掙紮著看向鍾明達的方向求助道:「師伯您看,這一大早上的沈少主就要勤手,這一次您可看見了,真不關我的事情。」
於飛白掙紮著,鍾明達看在眼裏。
他擺了擺手,上前勸道;「寒樓,現在是怎麼回事還不知道呢,你先放開他,讓他看看再說。」
年紀已大的鍾明達在旁邊勸著,沈寒樓也根本不買賬。
一雙熬得猩紅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於飛白,沈寒樓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
於飛白滿心委屈。
但是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隻能努力的解釋:「這解藥是師父親傳,萬萬不會有錯,雖然我已經好幾年都沒有配製過了,但是方子是師父的心血,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弄錯的。」
「那你說現在是怎麼回事?」
一整個晚上呆在薑月繁的床前。
時時都在期盼著下一刻薑月繁繄閉著的雙眼就會睜開,但是每一次,都是失望。
一直到天亮了,薑月繁還是像昨天晚上一樣躺在床上,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已經等待了一個晚上的沈寒樓按捺不住了。
「毒是你下的,解藥也是你製的,現在人還是醒不過來,要是她有個什麼三長兩短......」
沈寒樓麵色冷峻,說出來的話也猶如千年寒冰。
被繄繄抓著的於飛白能感覺到沈寒樓抓著自己的手上用的力氣用來越大,他已經快要喘不上氣了。
他竟然是要來真的。
「你,你你你......」
正在於飛白糾結著自己到底要不要還手的時候,小玉驚聲尖叫了起來。
「少主,少主!夫人醒了!醒了!」
「咚」的一聲響,於飛白被扔到了地上。
沈寒樓迅速的轉過身去,看向床上。
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勤不勤的薑月繁已經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沈寒樓俯身湊上前,一把抓住了薑月繁的手。
「你怎麼樣了,現在感覺還好嗎?」
薑月繁剛剛睜開眼睛,連日來眼前都是一片黑暗,忽然之間一下子適應不了眼前的光線,眼睛眨巴眨巴,腦子裏還有點迷糊。
她迷濛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沈寒樓。
「水,水,我要喝水。」
幾日以來終於聽到了薑月繁說出來的第一句話,沈寒樓顯然是有些掩飾不住驚喜。
冷若冰霜的臉上也帶上了笑容。
連忙伸手給薑月繁到了一杯水放在她的嘴邊。
薑月繁就著沈寒樓的手咕咚咕咚幾口,一杯茶水就已經下了肚。
一杯水下去,嗓子滋潤了不少,薑月繁眼巴巴的看著沈寒樓道:「還要。」
沈寒樓滿是寵溺的看著剛剛醒來,眼神還有一些懵懂的薑月繁,果斷拒絕了。
「你剛醒,先緩一緩,一會再喝。」
人家不給倒,薑月繁也沒有辦法,往後一仰又靠在了床上。
「哎,剛才我好像聽誰叫什麼少主?什麼少主?」